子，你还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了。看着这些人一个个都对你神魂颠倒，你是不是很得意？”

陈释钰吓得话都说不利索了，磕磕绊绊地道：“哥，哥，快停下，别别做了。”

“你搞清楚，是你先上来扒我裤子的，也是你自己说要做的。”

陈释钰哑口无言，他艰难地咽了一口唾沫。

“我错了哥，我们先回家吧？”

“你错哪儿了？”

又来了。从小到大，陈释钰就没有哪一次向他真正认过错。嘴上错认得好好儿的，完全不妨碍他行动上所认可的正确。哼，阳奉阴违的小人。

“是去广州找方添越还是和乔子遇去西安？还是说”陈燕廷又用力顶了他一下，“不要脸的勾引我？”

陈释钰脸色很难看，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你说你怎么就这么招人呢？要不我把你关起来算了，省得你出去招蜂引蝶总是惹我心烦。”

陈释钰头皮发麻，强颜欢笑：“哥，你先冷静一下。”

陈燕廷勃然大怒：“我冷静什么！我还不够冷静吗！我他妈的冷静俩月了，你呢！！！你他妈干什么去了！”

“你为了方添越和我吵架！又背着我和乔子遇去西安！陈释钰！我他妈的在你心里到底算什么！”

陈释钰听了心里一阵闷痛，胃里和喉管持续泛着苦。他也想问，他在陈燕廷那里到底算什么呢？他们两个这样又算什么呢？不清不楚，不明不白，稀里糊涂，半推半就，没个说法儿更难有定数。他们就像时空裂隙里额外突出来的一枚异常碎片，不合理，不正常，却存在着，又发生着。

但这个问题在血缘基因面前毫无意义。

所以，他说。

“你是我哥。”

陈燕廷高涨的气焰因为这个答案而凝滞了一瞬，随即又窜得更加猛烈。

“我去你妈的！”他气笑了，“我告诉你，打你进陈家到今天，老子从就没拿你当我弟弟过。”

“想当我弟弟，下辈子去吧！”

陈燕廷不想再废话：“来，继续。让我妈看看你们母子俩是怎么一脉相承的。”

“不要！哥！哥！”陈释钰惊慌喊道。

看他不听话，陈燕廷干脆带着他转了个身，把他压进椅座，抽出安全带绕着陈释钰的手腕几圈缠住。

“你今天再叫我一声哥试试？看我不干死你。”随即捞着他的腿打开，长驱直入。

陈释钰身体被折叠压缩，极尽可能地承接着陈燕廷，肉体碰撞的声响闷在车里散不出去，全部钻回他的耳朵里。心理上的恐慌和身体上的快感，仿佛拽着的头把他被反复地按进一锅沸腾的水。

陈释钰又哭又喊的，差点背过气，显然是惊吓过度。陈燕廷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他真是服了，明明是陈释钰有错在先，凭什么他总是一副无辜又可怜的样子。他只好俯身吻他，让他闭嘴安静些，他没有心软，他只是觉得陈释钰太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