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陈释钰问。
“他没啥事儿,一个人在大厅等着呢。”
“哦!”许烬阳忽然记起来什么,“我们到医院的时候,唐诏和乔子遇又吵起来了,吵得还挺凶的,感觉有什么过节,我着急送人没仔细听。”
吵得挺凶?陈释钰疑惑,这俩有什么矛盾吗?矛盾到要当众斗殴。问题是,乔子遇是陈燕廷的人,他们之间能有什么矛盾?唐诏又凭什么不管不顾的就打人?
“他们很熟吗?”
许烬阳想都没想,很肯定地脱口而出不熟,但很快他又迟疑了,他凭什么这么肯定呢?俩人在医院大厅吵架,拉拉扯扯的,怎么说,还挺像情感纠纷的。
怀疑的种子种下,一旦生根发芽,生长的速度会十分惊人。
“释钰,他俩不会有一腿吧?”
“为什么这么说?”
陈释钰不否认这个可能,但他需要更有说服力的理由,毕竟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
“我猜的我也不包准哈,我看我看他们两个吵架的气氛还挺像那么一回事儿。”
其实挺合理的,用这个结论反推回去,每个环节都能逻辑通顺。在两个男人之间周旋,还是陈燕廷和唐诏这种级别的男人,非常符合乔子遇他这个人的作风,而且他也很擅长。
于是,陈释钰和许烬阳一致得出结论,那就是:乔子遇脚踏两条船。
许烬阳震惊,他可以得出乔子遇脚踏两条船,但陈释钰不应该啊?他最多只能得出乔子遇和唐诏有一腿才是啊?
“你知道?”许烬阳问。
“知道什么?”
许烬阳手在空中比划了两下,说:“乔子遇他是”
“嗯,知道。”
乔子遇何止想脚踏两条船,他甚至还想踏第三条。陈释钰拇指磨着方向盘沉思,看来乔子遇确实很无聊,无聊到需要寻求更高阶的刺激来打发无聊。
许烬阳瞄了陈释钰一眼,神色淡淡毫无波澜,在仔细看路开车。好吧,原来陈释钰不好奇是因为他知道,而且,看样子他好像也不在乎。本来许烬阳想替陈燕廷辩解一下的,现在已经没必要了。
“添越知道吗?”
“啊?”
陈释钰话锋转得太快,许烬阳脑子没跟上。
陈释钰又问一遍:“添越知道我哥私下养了个情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