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从今往后就别再联系了吧,免得脏了您的眼。我有陈燕廷养着,一辈子吃喝不愁,伺候您的人也多得要排着队等。反正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您说是吧?”
乔子遇临出门前回头送给唐诏一个漂亮的假笑,还礼貌地说了声“拜拜”才干脆地关上门离开。
关门上嗒的一声扣上,唐诏这才反应过来,他刚刚是被甩了吗?是被甩了对吧?他了追出去,人早已经不见踪影。他给乔子遇打电话,那边很快就接通,完全没有拖泥带水,不耐烦的问他还有什么事。
唐诏怒不可遏:“你他妈的是甩了我吗!”
乔子遇语气轻浮故作惊讶:“怎么会?我们现在什么关系啊?这哪儿能叫甩?我这叫辞职。”
接着乔子遇的声音忽然沉了下来,嘲讽又认真地说道:“唐诏,你记住,你和我之间,从来都只有你是真的甩过我。”
手机响起一串急促的忙音,唐诏还没想好怎么反驳,乔子遇就挂了。
“操!”
唐诏气得把手机摔了出去,贴着地面飞向墙角,屏幕四分五裂。他烦躁地来回打转,这段时间的郁闷和不爽已经拉到顶峰。
是什么时候开始的?至少上半年春天他们还保持着正常的频率。好像是从进入夏季开始,乔子遇就很少来找他了。他以为是上次泳池派对赌气的原因,但他的直觉和乔子遇的态度告诉他肯定不是。
越想他心中那些还没落地的疑虑越发的壮大起来。比如这几次乔子遇在床上偶有的心不在焉,又比如频繁地自降身位强调他们是交易关系,再比如,他们的香水。
乔子遇每次来见他,用的都是他的香水,浓郁香甜,十分野性的味道。通常作为他们床上的助燃剂使用,但现在乔子遇身上已经没有香水味了。
陈释钰住院三天,陈燕廷也就跟着待了三天。虽说是陈燕廷故意让他过敏也的确是该他陪护没错,但又因为这人是陈燕廷,反而透露着一丝丝的诡异。陈燕廷给他陪护,说出去都没人相信,以为是哪个眼瞎的乱嚼舌根,但事实就是如此。
但两个人话倒是不多,每天就着一日三餐和输液展开说上几句就没了。可能因为这里是医院,需要肃静,陈燕廷的脾气完全收敛住了,这陪护陪得还挺像模像样的。
出院那天许烬阳按时来接人,陈释钰请他们进家里坐坐,许烬阳闲不下来,进来就到处转。
“释钰,你这儿太空旷了。可以多请点朋友来做客,开开party吃吃饭之类的,养一养人气啊。”
“你看你哥我怎么样?”许烬阳大言不惭地自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