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听的。总有种他们在正经谈恋爱的既视感,可是算了,管不了那么多了。
他勾上陈燕廷的脖子把人压向自己,两个人再次缠到一起。陈燕廷握住他的手按在刚才被水打湿了的地方,是衬衫下摆扎进裤子的部位,什么意思再明白不过,他想让陈释帮他脱掉。
家里还有别人,陈释钰还没糊涂到这地步,费劲地挣开陈燕廷的吻,气喘吁吁地说回房间去。两个人因为“怀孕”这段时间没能尽心做一回都有点心急,门一关上就迫不及待吻到一起。
距离上一次做并没有过去有多久,但是距离两个人都想要,并且心急得天雷勾动地火的情况,已经是出差临余返京前一天的那个晚上了。近段时间发生的事太复杂太混乱,让他们都无暇顾及时间,心里都不痛快,感官上自动把时间拉长翻倍。对于他们来说,这样水到渠成的性爱,宛如上辈子的事情。
陈燕廷的前戏爱抚做得很长,也很充分,就算他胯下已经硬得快要爆炸也得忍着,他想要陈释钰更舒服。陈释钰显然也明白,前戏足够充分,渴望值才能拉得够高,被满足的那一刻只会更爽。所以他也在忍,忍着等待那个最佳时机的到来。
当陈燕廷抵着他的后穴的时候,陈释钰知道,时机到了。他屏息凝神感受着自己身体被慢慢打开的全过程,在两具身体彻底吻合的那个时刻,两个人都不约而同喘出满足的叹息。
他们从进屋开始就没有说一句话,全程只有厚重喘息和黏腻的热吻。他们已经默契得不需要靠任何言语来推动他们,只需要看着对方的眼睛和身体的反应就已经足够。
陈燕廷退出来又撞进去,陈释钰忍不住惊呼一声,竟然直接就射了,他忽然有点不知所措,又羞又恼。陈燕廷没笑话他,知道他只是太舒服了,他轻轻吻了一下陈释钰的眼睛安抚,随即动身抽插起来。陈释钰的羞恼很快被覆盖过去,自觉把自己的腿打得更开一些,好让陈燕廷进得更方便、更彻底。
两个人配合得默契十足,把这场性爱反复多次的推向高潮,陈释钰中途甚至还失禁了,整个人云里雾里的呆呆地看着自己喷水。等他神智回笼,才发现大部分都撒在了陈燕廷身上,他腹肌上还滑落着他遗留的水渍。
陈燕廷揉着他头发又抚摸着他的脸,笑着问他:“很舒服?”
陈释钰也不害臊了,这时候还否认,显然是嘴硬。
“嗯,很舒服。”他点点头,很干脆的承认,然后又缠上陈燕廷,贴着他轻声耳语,“继续,还不够。”
陈燕廷双眼微微眯起,在他听来,这无疑是挑衅,哪儿有人敢在床上挑衅他,他当然要给陈释钰一些颜色看看。
陈燕廷再做爱时气氛到了总是习惯性带些暴力,但陈释钰并不介意。他喜欢被陈燕廷全盘侵占、蹂躏捣毁的感觉,也享受被灭顶的快感溺毙。只有这个时候他才能看到藏在最深处脆弱不安的陈燕廷,也只有这个时候的自己才能真正感觉到他是被陈燕廷需要的。
他喜欢这个瞬间的陈燕廷和他自己,那是他们最原始最真实的模样,也是他们白日清醒时最不敢直面的一部分。
今晚的情绪和气氛很到位,暧昧羞耻的声音不绝于耳。做了停,停了又做,战线拉得很长,纠缠到后半夜才歇下。
昨晚折腾得太晚,俩人双双睡到日上三竿,如果不是被孩子的哭闹声给闹醒,他们可能得睡到下午去。
陈释钰本来对孩子就极度敏感,这下听到孩子的啼哭声立马条件反射惊醒。孩子?哪儿来的孩子。陈燕廷反应慢半拍,昨晚吃饱喝足,醒来还有点意犹未尽的蔫惰。从后背贴了上来环住陈释钰的腰,整个上半身的重量全压在陈释钰身上。
“不再睡会儿?”
陈释钰已经被吓得惊疑不定,他怀疑自己是不是送走了幻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