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立马向陈燕廷呼救。
“哥!!!救命!哥!”
但一点儿用都没有,陈燕廷怎么都叫不醒他,因为陈释钰本身就是醒的,只是他好像看不见他们,对外界的声音和触碰也毫无感应。保姆们也来帮忙按住陈释钰防止他受伤,可越这样,陈释钰就挣扎得越用力,像殊死一搏奋力挣脱牢笼的困兽,也像一只受到污染而变异的怪物,肢体僵硬扭曲、表情诡异渗人。
兵荒马乱了半小时左右,陈释钰突然间全身的骨头都被抽走了似的,紧绷着的身体轰然崩塌,重重地摔进床褥里。他浑身都是汗,睡衣已经被浸透,头发乱七八糟地黏在脸上,眼神涣散,呼吸急促,脸色和嘴唇都泛着白。全身的感官功能已经故障,给他喂的水全部从唇角流了出来。
陈燕廷拍着他的脸,一遍又一遍地喊他名字,陈释钰奄奄一息不见任何反应,他慌了。正打算送人去医院的时候,陈释钰突然一个猛翻身,趴在床边,脑袋冲下。吐了。
庄晴捧着他的“孩子”恭喜他功成圆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