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地沉下身体,爽得陈燕廷险些喘出声,接着,陈释钰按着他起落的动作越来越大。陈燕廷头一次感到自己在这种事情上失去了控制权,他被陈释钰抢走了节奏,一向胜负欲很强的他,这一次没有较劲,陈释钰弄得他很舒服,他可以把控制权让给他一次。
陈释钰逐渐觉得自己的肚子在发酸,腿根也在发麻,可他的肉穴还在孜孜不倦地吞吐着陈燕廷的阴茎。他的身体已经变成了陈燕廷专属定制的容器,知道怎么最大限度取悦陈燕廷,也知道怎么把自己完整地献祭给陈燕廷。
陈燕廷已经迷离销魂的表情告诉他,他已经是他的俘虏,不知怎么的,他心里突然间涌上一股类似于得意的快感,比身体上的高潮还要让他心满意足。他眼眸渐深,唇角微扬,按着陈燕廷动作越发疯狂,每一下都是全根吃掉,又深又重,好像奔着把自己捅穿去的。
很快,他就欣赏到陈燕廷在他身下逐渐土崩瓦解的过程,眼神狂热,表情狰狞,喘息沉重,像一头失去理智的野兽。他没忍住发出一声轻笑,陈燕廷这样,感觉要爽死在他身上了。
然而,他的得意没能维持多久,也许是他这一声笑重新唤醒了陈燕廷的神智,他立马被翻了过去,控制权重新回到了陈燕廷手里。
陈燕廷伸出舌尖舔掉他眼尾的泪,沉声说道:“表现不错,我同意了。”
陈释钰双眸里原先的幽暗骤然驱散,眼里浮现出懵懂的迷惘,心头隐约围绕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危机感,可陈燕廷没给他多余的时间思考这是什么,从身后重新入侵了他的身体,拽着他再次坠落炼狱。那里是罪恶与邪念的自由天堂,他们接受着火舌的拷打,火海的浸泡。他们适应良好,俨然已经成为了它们的一部分,又或许,他们本身就是它们的一部分。
整个办公大楼都已经人去楼空,就他们两个还在纠缠不休,像是两只被封印在空中玻璃球里上了发条的表演的小人,已然忘了时间不知疲倦。
一个口子,豁开了就再难收回来。
陈释钰的岗位本就是任凭上司随叫随到,陈燕廷什么时候想要了,就一个指令或者一个电话的事儿。
短短半个月,陈燕廷胆子已经大到都不用进休息室,门一锁,把人翻过去直接开干,办公桌也失去了它的本职工作,变成陈释钰的专属温床,休息间早已沦为他们的秘密演播厅。
陈释钰不在工位的时间逐渐加长,没有人问他去了哪里,所有人都知道陈燕廷近段时间喜欢刁难陈释钰,陈释钰进去个半天再一脸疲态苦相出来是常有的事。姜叙梨甚至还来安慰他,给他做心理开导,可她哪儿能知道陈释钰是去干嘛的。说不定此时他身体里正塞着道具,又或者是陈燕廷故意留着不让处理的精液。
陈燕廷很守信用,答应了不留痕他真就不留,他享受这种反差感,很新鲜,也很刺激。陈释钰穿戴得有多严密整齐,就被他玩弄得有狼狈可怜;陈释钰的皮肤有多白净无暇,穴里就被他搅得有多软烂泥泞。他喜欢陈释钰记会议纪要时“不小心”掉落的笔;也喜欢陈释钰陪他应酬时“偶有”的平地崴脚。
这日子硬生生被他们处成了办公室偷情。
陈释钰不想承认他们在偷情,一旦沾上“情”字,尽管是偷,那也是情。某种层面上,这不就是认同陈燕廷说他对他有情的说法了吗?他不想认同,也不能认同,可他和陈燕廷的确又实实在在地做着偷情才会做的事,这又该怎么解释。
如果只是单纯的做,他还可以忍受,他无法忍受的是陈燕廷在做爱时的语言暴力。
方添越是一定要提的,酒后告白是一定要说的。更恐怖的是,还会在他们结束后故作神伤胡说八道。说他始乱终弃,睡了他不认账就算了,把亲口说的告白转头就忘得一干二净,这太过分了,他说他是真的有在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