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如一层细密地晨露贴在他皮肤上。

他挣扎着想逃脱,被陈燕廷眼疾手快地又按了回去,脸贴在冰凉地洗漱台上,磨得他颧骨特别疼。双腕也被反剪着,让他看起来像一个被当场羁押的罪犯,等待他的只能是极刑处罚。

“哥!不要!!!”

恐惧和抵触充斥了陈释钰的大脑,但他的身体却不由着他的意志而转变。非但没有抵触,反而绞紧那根东西,以防它抽身离去。

“不要什么?你下面这张嘴不仅比你上面这张嘴还要诚实,就连记性也比你的脑子好多了。”

陈燕廷给他一记深顶,重新再问一遍:“方添越和我,谁操得你更爽?”

陈释钰终于捕捉到了他想要的答案,呜咽地说:“不不知道,没做过。”

意料之外,情理之中,陈燕廷还是无可抑制的欣喜雀跃,把陈释钰扶起反抱进怀里,掰着他的脸侧过来和他接吻。

这个吻有多汹涌,操干的力度就有多猛烈,陈释钰呜呜的抗议,陈燕廷不管他,持续堵着他深入。身体上下两个洞都任陈燕廷肆意妄为,陈释钰受不了,眼泪顺着脸颊留下渗近唇角,淡淡的咸味在两个人的唇舌之间泛开。

肉体的撞击声在浴室里回荡着,还夹着哭泣的呻吟和暧昧的喘息。

另人恐惧又上瘾的快感在身体里肆意流窜,陈释钰原先舒展的眉眼已经难耐地拧在一起。他快承受不住了,指甲紧紧地扒着陈燕廷地手臂,恨不能要抓进肉里掰碎那根桡骨。

滔天地欲浪向他袭来,一轮比一轮汹涌,哭泣的呻吟逐渐转为急促的呼救。最后一个浪头冲击力太大,直接没过他头顶,把他卷入海底深处让他呼吸不能。在他感觉自己快要窒息而死的时候,突然又把他抛出水面丢弃在岸上。犹如一条搁浅的鱼,赤身裸体地暴露在苍白阴冷的日光下,身体止不住的痉挛颤抖,双目失神,意识模糊,狼狈凄惨又绝望。

陈释钰已经浑身发软,无力得趴在镜子前,陈燕廷凑上去他掰着陈释钰的脸和他的脸贴在一起。

“有没有发现,我们越长越像了?”

陈释钰疲惫地睁开眼,费劲地转动眼珠去看镜子。

陈燕廷微微一笑:“都说体液交换多了,就会长得越来越像。”

陈燕廷同他来了一个简短的湿吻,又伸手去摸他们身体的衔接着处刮了一些溢出来的液体抹到镜子上,有种陈释钰被他脸射了的视觉错位感。

“就像我们现在这样。”

第64章 第六十四章

陈释钰睡了很久,像陷入沉睡醒不来了似的。陈燕廷中午叫醒过他,但陈释钰就跟昨晚刚到家时给他脱衣服一样,只是半梦半醒地眯着眼看他一会儿,然后又倒头继续睡。

陈燕廷在想是不是自己太过分了,好像也并没有,甚至相比之前他们结束得还算比较早。这种情况看起来不像累的,更像是单纯的困,估计是酒精的作用。

陈释钰醒过来时外面早已经暮色降临,要不是他去看手机的日期时间,还以为是天没亮。他竟然睡了一天一夜,没有乱七八糟的噩梦,也没有被突然惊醒,是他失眠以来睡眠质量最好的一次。

左下角方添越的未接来电醒目得很刺眼,脑子里闪过昨晚的事情,他头痛欲裂,没敢回电话。

房间里没有人,他下床去用冷水扑个脸,照镜子时发现自己右边颧骨青了一块,是昨晚被陈燕廷按在洗手台上弄的。视线往下,领口微敞,暧昧的红痕若隐若现,掀起衣服,腰间青紫斑驳。

事情怎么又变成了这个样子,他昨晚就不应该上陈燕廷的车的。他挫败地叹了一口气,摔倒回床上盯着天花板发愣,他这满身的痕迹,一时半会儿是回不去了。

方添越的电话又一次打了电话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