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边各一个房间。

安暖一个,安父一个。

堂屋正中,挂着安父安母的遗照。

安暖走进屋子,看着照片,在心里叹了口气。

如果安父知道,自己走了没多久,女儿也被害了,肯定死不瞑目。

可是没有办法,人死不能复生。如今安暖能做的,只有用她的身体,好好的活着。

放下行李,楚隽说:“这就是伯父伯母了。”

“嗯。”

楚隽恭恭敬敬地对着安父安母的遗像鞠躬,然后说:“明天,我们先去祭拜他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