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家的人呢?都去了哪儿?
温白回头看了楚隽一眼,有些为难。
现在该怎么办?
能说的话我都说了,其他的我也不好做什么了,我总不能硬往里面闯,但你们不是警察吗,要不你们硬往里面闯?
眼见着从母有关门的意思,楚隽立刻道:“不好意思,我想借个厕所。”
管他呢,进去再说。
什么理由并不重要。
从母一听,果然有些犹豫,不太想让楚隽进去的样子。
但是看楚隽的穿着气势,又觉得是个不好惹的。加上他是温白带来的,也不想得罪人。
就这一晃神的功夫,楚隽已经进去了。
“对不住对不住。”楚隽说:“实在憋不住了。”
“哎,小伙子……”
从母跟在后面,但也没能拽住。
而且从母一离开大门,其他几个人都走了进去。
一个人守一个门,终究是太难了。
安暖进了院子便直接往房门处走。
如果他们绑架了董紫莺,现在董紫莺一大家子都还在这里的话,那么多人呢,不可能一点动静都没有,更不可能一点痕迹都没有。
家里有人,房门是开着的。
安暖趁着从母反应不过来,直接推开了堂屋的门。
里面亮着灯,一览无余。
没有人,也没有不符合这个背景的东西。
也没有办喜事的任何东西。
难道是他们多心了,这件事情和从耀宗没有关系?
但是会那么巧吗?
眼见着从母急匆匆走了过来,安暖退了两步,低声对温白说:“问他弟弟。”
温白愣了一下,立刻点头表示明白。
在他看来,反正都没穿警服,安暖跟在楚隽身边,肯定也是警察。
温白直接道:“从婶,怎么没看见耀庆和从叔,他们也出去啦?”
从耀庆就是从家的二儿子。
他今年虽然三十五岁,但智商只有七八岁,只能做到基本的生活自理,工作学习都没有办法。这是从家心里的重担,但是又毫无办法。
只能当孩子一样的养着。
从耀庆平时不怎么出门,只在家里待着。从母会找一些简单的手工给他做,虽然赚的很少,但一来可以让他打发时间,二来,多少也能补贴一下家用。
“是呀,他们也出门去了。”从母说:“都不在家呢。”
温白再接再厉:“他们去哪儿了?”
从母很警觉:“小温,你今天怎么回事啊,怎么老关心我们家人去哪儿了?”
从母这话一说,显然就是起了疑心了。
再问,她也不会说什么了。
现在要么先离开再想办法,要么就直接亮明身份直接问了。
楚隽犹豫了一下,没有开口。
他没开口,其他人自然先不动。
“没啥,就是随便问问。”温白说:“既然耀宗不在家,我就先走了。”
从母一直看着他们出了院子,赶紧关上了门。
众人往外走了一下,转进巷子,这才停下。
“几位同志。”温白说:“从家有点奇怪,但是问了从婶不说,我也没有办法了。”
就连温白都看出来从婶的心虚。
但是她心虚不说,就没有办法。
这样的老太太,一旦事情牵扯到自己的丈夫,儿子,那是非常坚定的。认死理,八匹马都拉不回来,又一身的病不能打不能骂,还要以德服人,想从她口中问出点情况来,非常困难。
这可能要耗很长时间,费很大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