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换了个地方,距离旧区几百公里,即使过了三年,他还是又见到了这个人。

没有人知道,他在听到赵视的话时快把后槽牙咬碎了。

肆、洋。

他怎么会这么叫,他怎么能这么叫。

后排几个男生大声谈论着,方雨星还回答着问题:“对啊,肆哥和我认识他。”

“是我们家里的亲戚。”

班里人更是躁动,白术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他慢慢回过头,恰好望见郁肆洋淡笑着点头,满目仓惶。

转过身时,赵视走下讲台,居高临下睨了他一眼。

白术坐在走道边的位置,赵视走到后排需要经过他旁边,白术感觉自己好像又闻见了他身上那股信息素。

很淡很淡,却需要他捏紧了掌心才能抑制住自己不要喊出声。

赵视终于走去后座时,白术再也忍不住,“老师,我去趟卫生间。”

班主任自然让他去了。

白术慢慢走出了欢闹场,直到走出教室几步,他好像还能听见那喧闹声。他跑去了Omega卫生间,终于忍不住干呕起来,后颈的腺体发热,又开始疼痛了。

他腺体好久没疼痛过了,不同于往日剧烈到难以忍受的疼痛,这次是密密麻麻的刺痛。缓了许久,等他终于习惯了那种痛感后,才慢慢回到了教室。

无人察觉他的异样。

一如往日地要去竹林用餐。直到那时,白术心里仍惴惴不安,他平常直接出门去竹林了,今天一直在等。

身后传来方雨星一行人吵吵闹闹的说话声,他们要去食堂吃饭,叫上了赵视一起。

赵视:“怎么没见到肆洋,他去哪儿了?”

方雨星:“不用管他,逍遥着呢。”

“肆哥有秘密瞒着兄弟们,我们自个去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