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术表情中流露出一瞬间的疑惑,又很快想到今天发送的消息,脸上砰地变红了。

他不是撩拨,他是在跟郁肆洋说实话。

白术每次一脸红,总喜欢微低下头,像要掩藏什么一样,可白皙的皮肤中透出蜜一样的粉红,害羞的情绪根本藏不住,看得郁肆洋想一口咬上去,尝尝这人是不是由蜜组成的,怎么会这么甜。

实际上他也这么做了,换来白术欲言又止、可怜兮兮的眼神。他轻笑着,屈指敲了两下门:“先开门,总不能在门外做什么。”

“嗯...”

门外的光线暗淡,白术又戴着个黑帽,直到进了门灯光全亮,白术脱了帽子,郁肆洋才看清他脖子上缠的绷带。

本来就瘦瘦长长的人,缠了绷带更显得虚弱。

郁肆洋手抚上那白条绷带,略微皱眉道:“你的脖子怎么了?”

他突然靠近,淡淡的木质木香浮动在空气中,白术更不好意思了,稍微解释道:“你留的痕迹太明显了,我今天去翻译所里帮忙,只能拿绷带挡住。”

听到白术说没事,郁肆洋面上的表情舒展开了,他手指搭上他颈侧,将他脖子上的绷带一圈一圈拆了下来,露出脖子上未消的红痕。

白术易留痕体质,轻掐一把都会留下个红印,何况郁肆洋昨天又啃又吻的,脖子上的痕迹简直重灾区。郁肆洋望见时都愣了瞬间,接着不可思议地笑了出来,“我弄的?”

白术点了个头。不知道是不是白术的错觉,他总觉得确认后,郁肆洋的笑容更放肆了。

他伸手拿来了白术买的蛋糕,那是一个栗子味慕斯蛋糕,没有庆贺生日的式样,最上面点缀着两大颗草莓。

“喜欢吃甜的吗?”郁肆洋问。

“嗯喜欢吃蛋糕。”

郁肆洋:“那现在来尝尝。”

他望向白术轻笑着,视线中含着些不怀好意,看得白术心尖微颤。

郁肆洋径直把蛋糕放到了餐桌上,将蛋糕盒上的丝带解开,白术刚走过去餐桌边,便听到郁肆洋说:“抬手。”

白术不明所以,举起双手到腹前,就被郁肆洋用红色丝带缠了好几圈,丝带落尾处还系列个蝴蝶结。

丝带软滑,贴着肌肤不会疼,但郁肆洋却绑得很紧,白术连挣一下都不能。

他茫然地望向郁肆洋,“为什么要绑我?”

郁肆洋用指背抹了一小块蛋糕,递到白术嘴边,笑望着他:“含下去。”

白术耳尖微红,犹豫地望了郁肆洋几眼,嘴唇含住手指上的蛋糕。

绵密的奶油浮在口中,他刚吞下,郁肆洋将手指随之放进他嘴中。

“要舔干净。”郁肆洋笑得从容,手指压着白术舌尖软肉,又调戏似的轻顶着他上颚,“含要这么含,知道了吗?”

白术嘴里被刮蹭得有些痒,他要说话,嘴里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抬眸求助般地望向郁肆洋。

他唇边甚至还沾了点奶油沫,看上去无辜又????色????情?????。

郁肆洋眼眸微暗,依样又将一小块蛋糕递到他嘴边,在白术含进去时,他笑了声,抹了一片奶油在白术脖颈上,嘴唇随之附上去。

“唔!呜呜”上颚被轻挠着,脖子间又被郁肆洋肆意舔弄,两处痒意一处胜过一处,白术被激得生理性泪水都忍不住,眼眶中蓄着泪。

他想退开一点,郁肆洋一手又按在他背骨处叫他退不得,太痒时忍不住用双手去推,但手被绑着能耐不了何,只会轻微扭动着想避开一些痒。

郁肆洋抬头时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可怜好欺负的样,他将手指拿了出来,轻笑着:“怎么这就哭了?”

“呜呜我我我也控制不住。”白术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