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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镜音面色阴沉,尖锐的矛头砸在人脸上:“你动的什么心思?”
被打的人眼泪扑簌掉了一地,也没有像往常那般换来半分心疼,他慌不择路,爬到周镜音腿边摇头哭诉道:“我没有,我真的没有,音姐……我是男人啊……”
性别问题在阶级面前显得太过单薄无力,宠物而已,是公是母哪有那么重要,周镜音本就男女都养,这解释在她听来到有些讽刺的意思了。
她一脚将男孩踹在地上,当众出丑的委屈和羞怒让男孩憋的说不出话来,直接夺门而出了。
这出闹剧索然无味,周镜合失了兴趣,挥挥手让人都出去。
周镜音讪讪,自己的狗没养好,还真是够丢脸的。
“你的大房呢?”
“在哪儿猫着呢吧,”周镜音想了一下,也没得出什么准确的答案,“很久没见了。”
大房其人,英俊漂亮大气,在周镜音的朝有夕无的蜂环蝶绕中,待了一年又一年,哪怕是周镜合都默许这个男人的存在,他跟她一起出国念书,同时照顾她生活琐事,周镜音从不怜惜他,但也绝没亏待他。
就是不知道这阵子跑哪去了,一直也没露面。
她不太想提,吃饭的心情消失殆尽,外面那堆烂摊子够她糟心的,周镜合也失了胃口,叫了司机直接离开了。
小筑院中落花还未打扫,零散的铺在石板路上,周镜合下车,看到裴桥从外面楼梯上向下走来,仍然是又白又冷的脸,透出一点恭敬的颜色。
裴桥接过他的外套,垂手问候:“周总。”
周镜合还有些饭未吃成的冷气没消,问他出来做什么。
裴桥温顺回答:“三楼的窗户可以看到大门,看到您的车,就下来了。”
周镜合在前面走,裴桥便跟在后面缀着,他刻意压着力度,没有任何惹人烦躁的摩擦声响。
他一回头,裴桥抱着外套,忙不迭的跟他错开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