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的脸上。
他又尴尬起来:“我知道现在说这些已经晚了。”
“我是想说,希望我的不得已可以给未来更多人保持天真勇敢的机会,哪怕只有一个人,”他又重复,“我想做这样的人。”
裴桥笑他的不得已:“我不让你做了?”
“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
他有些紧张,有些语无伦次:“我没有办法把你给我说的那些话完全合理化,它是普遍的,但不是正确的,我想证明给你看。”
“嗯,十年一过,二十年一过,当一个人手中有了权力,那时就会举着酒杯说当时年少春衫薄,没人会在意以前那造福人类的伟大理想是如何被时光湮灭的。”
陈良嘉感受到了他的敷衍,又坚持道:“不管你怎么想,我会证明给你看。”
裴桥强撑起眼皮:“还有吗?”
“我想问你,如果当初我十分坚定的拒绝你的“潜规则”,而不是盘算着利益跟道德的拉扯冲突时犹豫不决,你应该会更爽快的给我投资,对吧。或许我们的关系……不是现在这样,也许你会高看我一眼……对吗?”
裴桥侧过头:“我们什么关系?”
陈良嘉说:“差点被你睡了的关系。”
“你想是什么关系?”
“被你睡的关系。”
裴桥笑意露出:“大过节的,表白啊。”
“是,我喜欢你,想追求你,能给个机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