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代入吗?”
角落里的金黄彻底淡下去的前一秒,这一场过了。
裴桥回到休息室,礼恕给他卸完妆,他换回自己衣服,今天的戏已经拍完,肖程特意来告诉他可以回酒店休息,感谢的话不好明说,只是承诺戏拍完一定会请裴桥吃饭,裴桥应下,等人走后拿出手机来看了眼新闻。
赵始没得奖,奖颁给了另一部电影的老戏骨,五十多岁,演了一部悲剧,饰演一位德高望重的艺术家。
镜头扫过几位提名的演员,赵始仍然微笑着,对人表示祝贺。
裴桥五味杂陈,自己出去透气,绕过这一片四合院再往前就不属于剧组地界,
那地方前前后后的院门都上了锁,裴桥走到头,只有一个小木门还开着。
他向里面望了一眼,一位穿着旧老式钟山装的老头在院子里一边吸烟一边扫地。
人到暮年,连扫把音都是孤独的。
裴桥在他身上看到过世爷爷的影子,心猛的泛起涩,走进去打了声招呼:“大爷,我给您扫院子,分我根烟抽,行吗。”
老头精神矍铄,中气十足:“呛嗓的烟,抽吗?”
“抽。”
院子不大,十来分钟的事,老头给了他一根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