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乔重歌乱发脾气,还打过他。现在他又躺在了病床上,也都是因为他。他……他是不值得乔重歌对他这样看重的,可偏偏,乔重歌就像上天派来救赎他的天使,将他从人间炼狱中的痛苦都点化消散,满是亮光。
他们说话的一会儿时间,护工已经把餐具都收走了,文简素才得以坐到病床边的椅子上。乔重歌这段时间瘦了许多,才短短不到两星期,脸都小了一圈,可能是知道他父母要接自己过来,刚整饬过形象,也不似从前一般元气满满。
文简素忍不住又是心疼又是责问:“你怎么这么傻呢?我都说了不想有结果了,你干嘛还要这么拼命?”
乔重歌扣住他的手:“你想的,你是怕我做不到,所以才不答应我的,我自己空口的承诺,房子也好钻戒也罢,都太虚了,我想只有我父母也同意了,你才心安。”
“那你就没想过,万一我还是不会和你有结果呢?”
乔重歌不以为然,轻描淡写的话重如泰山:“大不了我就再等你十年,我已经等了十年了,不怕再等十年。文简素,你要是舍得让我等,我就等一辈子。你连一点苦都不舍得我吃,我就不信你能这么狠心。”
“……”
原来他这样差劲的人,恶劣的人,也会被一个如阳光般耀眼的人如此坚定的选择。他朴素、灰暗的人生,也会有浓墨重彩的一笔,这一笔由乔重歌画就,镌刻在生命里,无法割舍抹去。文简素俯下身吻住略显苍白的唇瓣,他是可以改变的,他不会变成文英、莫建军,他是乔重歌这样的人所选择的爱人,他怎么会重复父母的老路,只要他放下父母的芥蒂,他会和乔重歌越来越好。
咸味流进嘴角,文简素通红的眼眶里充满了晶莹的珍珠,他不舍的放弃了久违的亲吻,站起身却被乔重歌拉住。
“我去洗脸。”
“让我再多看一会儿,”乔重歌双眸盛着漫天星河,灿烂明媚的看着他,“我第一次见你就是你在哭,我当时就在想,你要是为我掉一次眼泪,我这辈子就值了。”
文简素破涕为笑:“就这点出息?”
“够大了。”
“那……”文简素面色微红,不知道是因为刚刚流过泪还是因为别的,“我哭的样子,你不是见过许多次了吗?”
“不一样,”乔重歌眼神暗了暗,“但是,我现在也想看了。”
文简素低垂了双眼,小声说:“不行的,你父母,还有戚诺、戚慕清他们都在,而且,会弄脏床单,你的腿也不方便。”
乔重歌抚摸着文简素的后腰伸到柔软的双丘,大力揉捏成各种形状,音色低哑:“我知道宝儿的骚逼最会流水了,把小逼塞上,自己坐上来,用后面进去,别叫出声就行了。”
文简素红透了脸,这还青天白日呢,在医院病房里,乔重歌的父母、两个表兄都还在外面守着,就要白日宣淫,也太放浪了。
病房里没有专门的按摩棒,文简素拉窗帘的时候,乔重歌好整以暇的看着窗帘上解下的磁吸扣球,上面全是凹凸不平的雕花纹路,摸上去就已经足够崎岖了,更不要说塞到那个娇嫩脆弱的地方。
“不行……不行的……”
“可以的,”乔重歌蛊惑道:“宝儿,这东西还没我下面大呢,宝怎么会吃不下呢?不塞进去就会到处乱喷水,一会儿我爸妈他们进来,看到床单全湿了怎么办?”
文简素还没怎么样呢都已经快哭了,清洗过的磁球也没有变得光滑多少,已经许久未承欢的小穴一咬到东西就紧的要命,文简素脱光了下半身,坐在陪护床上,揉着自己敏感淫贱的花蒂扩张嫩穴,强忍着呻吟逼自己清醒,咬着下唇塞进去半颗扣球,就被撑的又酸又胀,娇弱的嫩穴被雕花的纹路膈的又疼又麻,文简素红着眼圈,垂泪欲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