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腰带盘桓在内。

“文老师,我是你今天的新相亲对象,我姓乔,你可以叫我小乔或者老公,初次见面一点小礼物不成敬意还望笑纳。我很喜欢你,如果你也觉得我还可以的话,我们就确定一下关系,可以吗?”

饶是文简素的心情还没平复,也被乔重歌这突如其来毫无防备又花样百出的告白弄的不禁莞尔,这阵仗哪像是在相亲,这分明像是在求婚。礼盒内出自国外名家之手的真皮腰带也好像栓的不是他的腰,是一枚代表忠贞不渝的戒指套在他的手上。

“可以。”

文简素本以为今天会是和往常那些被文英用唇枪舌剑伤害到体无完肤的一天别无二致,却没想到这是他二十多年人生以来最酣畅淋漓的一天,他将心中的顾虑、秘密和盘托出,像是卸下了一个重重的大包袱,而带来的回应和结果却让他意想不到的美好的不像话。

他喜欢乔重歌。在他28岁的生日那天,他鬼使神差的拥有了躲开文英的勇气,就遇到了灿烂明媚的乔重歌,乔重歌像八九点钟高高升起的朝阳,荡开了清晨的雾霾,永远带着小狗的生机与热情。乔重歌是上苍赐给他的生日礼物,是最好的礼物。

他的这个决定带着冲动,带着放肆,但他不后悔。如果他无论怎么做都会让文英大发雷霆,文简素想,那不如就照着自己想要的、喜欢的来吧。

佣人们收拾完残羹,便各自回到房间关紧了房门,长餐桌被打扫干净,文简素便被推了上去。

刚刚那条作为礼物的皮带绑住了文简素的手臂和一条腿弯,刚刚在车内承欢过的花穴被拉扯出一个软糯细嫩的小口,湿润柔滑,还有些微微肿起,更加淫靡诱人。

养尊处优的手摸上抽吸的花唇,寻找藏在深处的敏感肉粒,才刚挑逗了两下就沾了一手的水。

文简素难耐的喘息着:“这么迫不及待吗?才刚用过午饭呢,在餐厅做的话……他们……他们会听见的。”

乔重歌捏住了脆弱的花蒂,警告道:“所以啊宝贝,不能叫出来知道吗?再爽也不能叫。”

“呜……呜呜呜呜……”

被挑逗花蒂的酥麻欢愉直冲头顶,文简素捂住嘴也无法阻止的发出呻吟,水声渐渐大起来,手指翻薄花唇肉蒂的水声仿佛是浸在一处充满了水的水洼中,文简素咬紧了下唇,眼泪都沁了出来,和下体越发充裕的汁液比着谁流的更多。

要来了,要高潮了,那里……那里是最敏感最了不得的地方,根本不能被触碰,更不要说被乔重歌这样粗暴的玩弄,会受不了的,会被玩到神志不清,会抑制不住的喷出水来的……

“呜呜呜呜哈……哈啊……喷出来了……呜……”

文简素低声的喘息着喷出汩汩春潮,花唇和穴口不断抽吸着享受余韵,被绑住的腿还无法闭合,只能大剌剌的敞着把淫液喷在红木的餐桌上。

“啊啊啊呜……”

文简素委屈又失神的看着捅进身内的男人,他还在高潮,他还在喷水,乔重歌怎么就那么急的插进去,把水都堵在里面了。偏偏他不敢叫出来,只能捂住嘴拼命忍耐,还在高潮时就又被肏干,快感一阵接着一阵的向他打来,文简素哭红了眼睛,咬着下唇抓着男人锢在自己腰上的手,摇着头呜呜抽咽。

“宝贝刚刚不是求着老公干坏你吗?”

“呜呜呜……”不,现在不要了……好想叫出来,啊……顶进子宫了……好胀,好撑,好舒服,好满足,不行……不能叫……会被听见的。

乔重歌甩开了他的手,端起餐桌上没有被收走的红烛台,上面的蜡烛还在燃烧,文简素惊恐的看着乔重歌手上的蜡烛,花穴夹的死紧,却因为腿被绑开的姿势只能让乔重歌更加享受,一点不觉被夹的疼。

他要做什么?他拿蜡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