拢,一股股冒出浓稠的白精,一抽一吸,好像吞吐不尽苦苦挽留射在体内的精华似的。
文简素羞涩的张着腿让乔重歌用温水浸湿的毛巾擦拭清理,他伤没好还不能洗澡,就这样让男人给他清洁私处,别扭又羞耻。
“乔重歌……”他的声音还哑着,没脱离哭腔的声调都还透着可怜。
“怎么了?”
“你是不是就是因为……我比别人多长了一个器官,更能满足你……才……才……”文简素说不出来,他不敢说,他怕说了就是了。
乔重歌亲了亲他哭红了的眼角,“不是。你怎么会这么想?”
“……”如果不是因为这个,那会是什么?
“宝,”乔重歌无奈的笑了笑,“是你始乱终弃不肯对我负责,是你背着我偷偷和别人相亲,现在怎么搞的我像个渣男一样。”
“我不和人相亲怎么结婚?”不提还好,提起来文简素又反叛了。“我又不像你,初中就谈恋爱,一群千金小姐喜欢你,你想要结婚,对象多的是……”
“文简素,咱能别刚下床就气我行吗?”乔重歌在他疲软的阴茎上掐了一把,疼的文简素脸都皱起来了。“你不许和人相亲,你想结婚可以跟我结,反正我身子都给你了。”
他总是把自己形容成一个黄花大闺女一样,从开始的要求负责,到现在说什么身子都给他了。这种古怪和反差,让文简素想到网上一些可爱的宠物,被主人打扮的那么仙女,结果是公的。
文英的电话就在这时打断了一室旖旎。
她问了文简素相亲的结果。
“还好吧,妈你说多巧,那个程老师是我们学校新来的一个老师,和我一个办公室,我觉得这次可能就差不多了。”
乔重歌不满的伏上身去,啃咬着文简素的乳珠,拉扯压拽,将可怜的肉粒玩的红肿湿润,文简素脸上的潮红还没全下去,皱着眉瞪了他一眼,捂住手机低声道:“你干什么?嘶……别玩了……”
“你要是真的能成,今年年底能定下来最好,别再像以前一样给我丢人。”
“好……呃啊……”
“这周末再约人家一起吃个饭吧,我到时候会去看看。”
“嗯……”
挂断了电话,文简素才喘息着推开越来越放肆的乔重歌,胸口起伏,被舔的颤栗的乳头泛着晶莹的水光,像一块软糯可口的果冻,在文简素胸前挺翘勾引着刚刚作恶多端的坏狗。
文简素还没发作,乔重歌就委屈的扑上来,“你为什么不告诉阿姨你已经有我了,我是你老公啊,你不许和她约会。”
文简素还是头一次对乔重歌笑,像在看一个痴人说梦的傻子,尽管不含恶意,也足够讥讽嘲弄,“你又在发什么疯?”
他怎么可能把他和乔重歌的这点不可言说见不得人的床伴关系告诉给文英。他和乔重歌这种关系,无非是单身状态下的欲望纠缠,怎么可能摆到明面上,难道光彩吗?他如果真的和程老师确定了关系,第一件事就是要和乔重歌划清界限,他的道德底线还没有低到可以一边和女孩谈情说爱,一边和男人夜夜笙歌。他以为乔重歌也应当是这样想的,在其中一方无论是他也好乔重歌也好,在寻到一个女朋友后都该心照不宣的退出,将这段过往埋葬,从此天各一方。
但想到如果乔重歌领着一个女朋友来跟他说结束,文简素又抑制不住的嫉妒和愤恨。
他这破釜沉舟的架势,仿佛两个人激烈的性爱和刚刚的亲密都是他们这段摇摇欲坠关系的回光返照。乔重歌不是没有感受到从临海酒庄回来后文简素的疏离,一面在房事上越发的享受陶醉放得开,一面下了床就仿佛是最陌生的人。他还没来得及找出补救的办法,文简素就想跑了。那不能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