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却不知道怎么跟他和解。又要像缩头乌龟一样等着乔重歌百般敲击他的躯壳,才怜悯施舍般的踏出一步。他这个人,原本就不值得被人喜欢的。
乔重歌心疼地看着可怖的伤口,跌破断裂起着掀口的黑色结痂冒着血丝,血肉模糊看着都让人感觉痛的倒吸凉气,文简素淡漠的坐在那里,一言不发。
从花池到医院,再到别墅,凡是需要下地的地方,乔重歌都抱着沉默的文简素。文简素是很能忍痛的,白色的消炎药粉洒在裂开的伤口上,膝盖被剧痛刺激的本能颤抖,他都没吭一声。像实验室里被解剖注射的白兔,安静的如同一个哑巴。
乔重歌曾经无意间看到过“冤”字的解析,是有人看到困在牢笼里的兔子,明明备受折磨却不出一声鸣叫,所以觉得异常可怜。
“乔重歌。”文简素回到家才第一次开了口。
“你为什么回来?”他又说错话了,他很想乔重歌回来的,这句话却像是责问。
“嫌我碍眼?”
文简素低头不语,他果然是这样误会了他的话,他不仅不讨女孩欢喜,也不会让乔重歌欢喜。唯一能被乔重歌喜欢的恐怕就是这具异于常人的肉体,等乔重歌哪天腻歪了,就再也不会回来了。
“唉。”
乔重歌叹了口气。
文简素低沉道:“你也觉得我不好是吗?那你回来干什么?你觉得我不好,你走啊,我没有要拦着你。我本来就不好,我是个不正常的人,我不值得任何人可怜,我也不需要别人可怜,你不要这样惺惺作态我看着真的很恶心,你要装一个慷慨大度的慈善家,要做一个圣母,去福利院当去吧,不必在我面前显眼。你不就是掂量着男人那点东西才像狗见了肉一样扑上来,装什么情圣啊。”
“说这么多口渴吗?我给你倒点水。”
文简素木然噤声,乔重歌的眼睛盛着灿烂星河,像条永远热烈的小狗,无论主人做的多么过分,过后甚至不需要摸摸头就可以吐着舌头摇着尾巴表达充满溢出的小狗的爱意,他那么真挚热情,自信优异。文简素为自己的卑劣感到自惭形愧,他和文英多么像啊,总是会用最难听的话刺激亲近的人,等到把人弄得心灰意冷后连追悔莫及都不肯施舍,一股脑都推卸在别人身上。
乔重歌吻住他错愕到未曾合拢的唇,轻柔的把他放倒在床上,顾念着文简素的伤腿,浅尝辄止,不敢轻举妄动。
他在文简素胸口舔弄啃咬,惩罚经不起丝毫挑逗的乳珠,犬牙磋磨着娇嫩敏感的红缨,文简素喘息着轻微推拒着,他这两颗脆弱的红豆,昨夜惨遭折磨,如今又落入魔窟,再这样下去又要破皮是早晚的事情。
“别咬了……疼的……”
乔重歌的舌尖抵在娇小细弱的乳孔,听着文简素的口是心非。文简素是极能忍痛的,两次受伤的淡定反应乔重歌都看在眼里,却在床上频频对他喊疼,不是呻吟叫床,就是蓄意勾引。
他这样吃着文简素的奶子,早晚把两人都吃出火来。顾念文简素的腿伤,乔重歌依依不舍的放过了挺立的乳头,文简素昨夜被摧残的红肿胀痛的女穴已经再次泛起湿意,阴茎也抬起了头,乔重歌突然就停下来放过了他,文简素不自在的感觉到空虚,又强迫自己压制下去。
窗外起了大风吹着哨子呜咽,不一会儿便大雨倾盆,下午三四点的光景,黑若黄昏。文简素倚靠在乔重歌怀里,温暖舒服,像是躺在热烈小狗翻开的肚皮。
“对不起。”
文简素觉得这是他见到乔重歌后说的第一句人话。
乔重歌在他白皙的脖颈处贪婪的嗅着,轻吟浅弄留下串串吻痕,“宝确实让我不高兴了,所以得补偿我。”
第20章 20、破处后穴前后塞入两根被填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