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其他任何人都不一样。

文简素也没有好气,乔重歌凭什么干涉他相亲,他自己不也是子承父业三心二意,心里记挂着早恋的对象,和名门闺秀勾勾搭搭,还要管制束缚着他的自由,何况,程老师在学校里就对他殷勤,如今相亲更是有可能成功结婚,都被乔重歌搅和散了,不知道程老师看见他和乔重歌那般亲近,会不会多想,会不会在学校里传风言风语。

乔重歌冷笑道:“我真是不清楚咱俩哪不正常了,你背着我去和女的私会那才叫不正常,你不是觉得大庭广众下不好意思吗?没关系,现在在家,没人看见,我想怎么样都行了吧。”

“你……变态……你混账!啊……”

文简素憋着千万个火,通通都在此刻被强迫的性爱给彻底点燃,从临海酒庄回来后就一直压抑的情绪,都井喷般倾泻出来,拳头在乔重歌的身上毫不留情的招呼,直到被压在头顶用男人的领带束缚才没把乔重歌的身体打的如他从楼梯上滚下来后一样。

乔重歌阴沉着脸朝着那口与主人完全不同态度的嫩穴里一下下夯,生理的本能不分时候,哪怕文简素口中叫骂不止,心里一百个一万个抗拒,可熟悉的顶撞与触碰研磨到敏感部位的酥麻酸软让他难以自持的流出生理泪水,气势上就消退了大半,粗长壮硕的阳根紧紧贴着湿滑的媚肉,每一次拉扯都是快感的凌迟。

他的骂声中充斥着被身体的淫荡裹挟的呻吟,整个一楼都回荡着他并不清白的声音,肉体相碰啪啪作响,水声粘腻滋滋不断,只有那个伏在他身上一言不发的男人主导着这场开端并不和谐的性爱,让过程变得暧昧非凡。

乔重歌与平日里完全不同的沉默,下身却一次比一次撞的凶狠,文简素恍惚间都觉得自己单薄的身体要被贯穿,从声嘶力竭的叫骂,到混杂叫床的呻吟,再到软声哀求的哭泣,乔重歌都没有放过他,精壮的腰身加快了速度,马达一般朝红肿多汁的嫩穴里十次十深的猛干,破进更为窒息的娇嫩宫口,在里面飞扬跋扈的驰骋,将那里顶成一个专属于自己的肉套子,文简素被锢出红印的纤细腰身中间,都能看到可怕的凸起。

“慢……慢点……啊……啊……太……太重了……不行……啊……”

文简素受不了的哭着求饶,他已经被乔重歌这样凶残的索取给弄没了脾气,此刻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别被干死,其余的都不重要。

乔重歌没有理睬他的哭求,文简素为了一个女的要和他翻脸,打他、骂他,仅凭这点叫床就想蒙混过关,那不能够。

他托着文简素酸软疲倦的腰站了起来,一下被顶到深处的文简素哭都没了声音,睁大了满含泪花的双眼,觉得酥麻的下体真的被贯穿般的干坏了。

不说话的乔重歌更加可怕,文简素被束缚着双手没有一点依靠的地方,只能用没了力气的腿软软的夹着男人不断挺动的腰,无济于事的感受不到一点安稳,如同站在一个摇摇欲坠的独木桥上,没有支撑,唯一指望的是已经被做的几乎坏掉的女穴,此刻也颠簸不止的承欢。

乔重歌边走边托着他自下而上的顶弄肏干,文简素倚靠着他的身体,上面还有刚刚自己留下的青紫伤痕,此刻被眼泪浸湿看着伤的更重。文简素看着渐渐离去的茶几沙发,直觉出一个恐惧的想法。

乔重歌抱着他踏上了楼梯的台阶,每一次起步和落下,文简素都感受到被狠狠贯穿的满足与恐惧,那个从出生就伴随着他的另一副器官,现在根本就不属于他自己,它属于那个侵占到底的暴君,它属于现在边上楼梯边惩罚他的乔重歌,被他可怖的尺寸撑到饱胀变形,被他顶入最深的子宫填满占有,文简素叫都叫不出声,无言的落着一滴一滴珍珠般的眼泪。他早就高潮过了,淫液顺着股勾大腿流下滴在台阶上,水声分明,却一点都没阻拦住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