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慕清原本热情招待的面目在昏暗的黄昏下变得极为难看,对乔重歌哼道:“他算你哪门子的哥?一个拖油瓶也来寻晦气,我见到他就烦,你还提他。”
文简素咳了一声,乔重歌忙问他:“怎么了?”
“坐车一天了,难受,我吃不下,能不能先睡一会儿。”
文简素躺倒松软的床垫上,越想越不对劲,乔重歌从身后搂着他,贴在文简素耳侧小声嘟囔着:“你见到我哥就脸色不好,你之前认识他?”
“不认识。”
“那是怎么了?”
文简素扭过脸,看着乔重歌灿若星河的双眼,不由想起戚慕清的眼睛,乔重歌清澈无暇,像天边最明亮的太白星,戚慕清的眼睛却如同深渊,藏着无数诱人探寻的神秘。
“就是坐车时间太长了。”
希望不是他想的那样,只是同姓同名。不然,戚诺带给他的冲击就更大了。
晚饭的时候,戚慕清接到一个电话。文简素紧张的看着他,想听听电话那边的声音,但离得太远,只能听见戚慕清说话。
“我在酒庄啊。”
“和谁你管得着吗?”
“那你好端端打什么电话?以后再也别给我打电话。”
戚慕清愤愤的将手机扔进了高脚杯,拿上外套就出了门,临走前招呼乔重歌:“你们好好玩就行,我回家一趟。”
乔重歌在桌下摸了摸文简素的腿,低语道:“我哥回家这几天都不回来了,宝,你这两天可以好好玩了。”
文简素不知道所谓好好玩,到底是他好好玩,还是乔重歌好好玩他。
文简素在酒庄睡醒的第一天,乔重歌给他拿来的衣服就让他接受不了。
“我不要穿。”
奶白色蕾丝吊带的连衣裙和黑色丝带捆绑的蝴蝶结花边,胸口浅到一弯腰里面的风光就一览无余,胸口处的创口贴都露出一点边缘,文简素羞耻的蒙在被窝里不出来,让他一个一米八几的大男人穿这种情趣女仆裙,前面遮不住胸,后面露着屁股,短的还不如一件长衬衫遮羞。
乔重歌把空调关了,文简素热的浑身冒汗,被逼无奈探出一个脑袋,被乔重歌套上一个兔耳头箍。
文简素脸涨的通红,不知是热的还是羞的,咬牙道:“乔重歌你别太过分了。”
乔重歌亮晶晶的眼睛特别无辜的看着他:“宝,不是你说我不开心可以出来玩两天吗?别盖着了,热不热啊,你看你一头的汗。”
文简素的“龟壳”被子被撬开,过于短的女仆裙也被掀到了小腹上,露出赤裸裸的干净下体,粉白的玉茎颜色极浅,被蝴蝶结绑住不准发泄,固定在了小腹上。双腿穿着黑色的过膝丝袜,牵连着一根捆绑的盘扣,与腰间的蝴蝶丝带连在一起,露出一截白皙有力的大腿,紧紧闭合在一起,似乎没有一点破绽。
乔重歌喉结动了动,轻松的分开了文简素看上去夹的极紧的双腿,露出肥嫩冒汁的小穴,声音有些沙哑:“你现在不是文老师了,是临海酒庄表少爷小乔的兔子女仆,知道吗?”
彩蛋:
戚慕清回到家的时候夜色已深,戚家像座阴森森的中世纪城堡,笼罩在黑夜中发着微弱的亮光,压抑的让人喘不过气。
门前站着两排下人,管家六伯站在门前,鞠躬致意:“二少爷晚上好。”
戚慕清无视这么浮夸的阵仗,走到六伯跟前问了句:“戚诺呢?”
“大少爷睡了。”
“睡了?”
戚慕清气冲冲上到二楼,拧开戚诺房间的门,刺眼的灯具被尽数按亮,被窝里蜷缩成一个软团,对这样突如其来的打扰毫无反应。
“戚诺。”
戚慕清掀开了他的被子,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