肤,让她心里顿时舒爽不少,连胸口的疼痛都变得不那么难以忍受。
唔被咬也没事,下次还买。
虞爻哪儿知道她的想法,见人真的埋着头一言不发,又隐隐心疼起来,伸出手拍了拍陆织理的后脑勺,“好了不疼了不疼了,我明明没用多大劲儿,你别装了啊。”
“哼。”陆织理没说话,只发出一道气声。
心软的虞爻终究是没忍住,先低了头,“好吧,我不应该咬你的,我给你道歉,还疼不疼我给你吹吹好不好?”
陆织理还是不说话,只是像小狗一样又在她怀里拱了拱。
“理理,真的不起来了吗?”虞爻压低了声音诱惑起来,“我都穿成这样了,你确定要一直趴着等待会儿睡过去吗?”
她伸出手拉住了陆织理的手腕,带着她,直到将那串勒在腿根的珍珠重新拽回手里。
随后又按着陆织理的脑袋微微下移,将两边的其中一处对准了她的脸颊。
只听虞爻带着羞耻轻声哄道:“这里给你吃,然后还给你玩珍珠好不好?”
还不等虞爻话音落下,她便感觉到了陆织理口腔的温度。
珍珠的绳头重新回到了陆织理手中,嘴里被塞了像棉花糖一样甜的东西,她感觉胸口处的疼痛好像瞬间就烟消云散了。
嗯阿爻就是她的特效药。
咕叽的水声再次在卧室内响起,伴随着虞爻不再压抑的呻吟,这一切再次形成了陆织理耳边最完美的交响乐。
陆织理的嘴巴活相当出色,左右两边从不厚此薄彼,总是在一边肿大艳红后,立马就转移目标到另外一边。
让虞爻不用生小孩就体会到了哺乳的艰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