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也舍不得再折腾虞爻。

洗完澡后,又默默地拿着电吹风给人吹头发,收拾好一切,都已经凌晨三点多了。

她这才默默爬上床将熟睡的人揽进怀里,临睡前静静地欣赏了几秒手上的戒指,然后才心满意足地闭眼睡去。

至于找人时的焦急生气,早就在看见美人鱼阿爻的时候,烟消云散了。

陆织理从回忆中抽身,抱着虞爻静静地看着手上的那枚红宝石戒指,嘴角忍不住挂上一丝甜蜜的笑。

看了一会儿,她觉得戒指的造型有些眼熟,又拽起胸前的连理枝对比了一下,然后恍然大悟。

这枚戒指和她脖子上的连理枝很明显是同一个款式的。

以枝条为媒介,托举着上面那颗耀眼的红宝石。

昨天在戴上戒指的时候,陆织理就大概能猜到这是虞爻自己设计的,现在这个猜想成真了,她却比自己想象中还要感动。

她把头埋在虞爻的颈窝里,贪婪地呼吸着属于对方身上的味道,直到鼻尖酸酸眼眶热热,她才发现自己又掉眼泪了。

颈窝的湿意非常明显,虞爻悠悠转醒,一睁眼看见的便是陆织理毛茸茸的脑袋。

她条件反射地伸手在上面轻轻地拍了拍,然后便感觉到自己紧贴着的身躯一僵。

虞爻还有些迷糊,口齿不清地问道:“理理,怎么了?不哭不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