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爻本就被她亲得意乱神迷,这会儿更是头脑昏昏,但她还记得这里是什么地方,下意识地开口拒绝道:“不、不行,你待会儿还要工作。”

她的声音又娇又细,落在陆织理耳边就是一剂上好的催情药。

“工作是做不完的,但爱可以先做几次。”

说着,手下动作不停,没一会儿,虞爻就已经换了身衣服穿,还是著名的《皇帝的新装》。

陆织理捡起床上的指套盒子,从里面拿出两个套在食指和中指上。

休息室内的空气逐渐变得粘稠,一股粘稠的甜味从虞爻身上散发出来。

陆织理仔细地啄吻着对方,鼻尖配合着手指□□,让虞爻被一阵又一阵的快意所淹没。

陆织理抬起头,遥遥看了一眼仰躺在床上嘴巴里还咬着被角不让自己出声的虞爻,轻笑一声抬起头,“姐姐,怎么不出声啊。”

陆织理爬上前去,把手指伸进虞爻的嘴巴,将那一坨被角从人嘴里解救出来。

然后贴着虞爻的耳朵威胁道:“如果姐姐再咬着被角不出声,我待会儿就带着姐姐去落地窗前面做。”

“不、不行!”虞爻整张脸弥漫着潮红,但她还有一点理智存在,立马妥协道:“我不会咬了,真的不会咬了。”

陆织理侧脸亲了亲对方的脸颊,轻声道:“乖。”

于是,接下来的休息室内开始响起此起彼伏的呻吟声。

陆织理承认,她是有一点奇奇怪怪的小癖好,她不喜欢虞爻咬着嘴唇一言不发的样子,她更喜欢对方因为自己的爱抚而高潮迭起的模样。

这会让她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成就感。

最后虞爻出了一身的汗,最后结束的时候可怜巴巴地被陆织理抱着去休息室的浴室洗澡。

进去的时候眼角的泪水还夹在眼尾,好不可怜。

她上衣还穿在身上,一进浴室又给淋湿了,陆织理今天没有碰过她的上面,这会儿□□焚身,她自己也很难受。

于是,在陆织理帮她洗澡的时候,她双手绵软地拉着对方不放,然后落到自己胸前。

陆织理顿时明白了她的意思。

两人淋在花洒下面,陆织理浑身上下没有少一件衣服,就连鼻梁上的眼镜都还没摘下。

水珠落在镜片上,明明是一幕狼狈至极的场面,但有了陆织理这张脸的加持,虞爻只感觉到几乎爆棚的艾斯感和性张力。

如果说陆织理身上有什么穿搭是需要半永久的,那虞爻希望是她那副无边框的眼镜。

此刻眼前这位艾斯感爆棚的女人正一脸浅笑地望着她,嘴里说出的话也让虞爻忍不住胸前一紧。

“姐姐,想让我喝奶吗?”陆织理将垂落在眼前的发丝往后脑勺撩去,露出光洁的额头,“姐姐希望我干什么,自己要说出口我才知道哦。”

“干我。”

短短两个字,几乎点燃这间小小浴室里的所有暧昧情绪,陆织理愣了两秒随后灿然一笑。

“遵命。”

接下来的时间,虞爻便只能被欲望裹挟大脑,除了这些事,她再也想不起其他的东西。

她说陆织理是淫魔,其实现在来看,淫魔另有其人。

等两人再重新从浴室出来的时候,身上的湿衣服全都留在了浴室里。

虞爻怎么被抱着进去的,就是怎么被抱着出来的。

她顶着昏沉的大脑,眼睛要睁不睁地模样让陆织理十分心疼。

她在人额头落下轻柔的一吻,“睡吧。”

听见了陆织理的声音,虞爻这才缓慢地阖上双眼。

有陆织理在的地方,从来不需要她操心任何事。

陆织理把睡着的人塞进被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