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多小时,不管是陆织理还是虞爻出来的时候都精疲力尽。
虞爻更是带着一胸口的“伤”苦哈哈地牵着心满意足的陆织理走出了浴室。
虞爻把人安顿进被子里窝好,然后才跪坐在床上,郁闷地说道:“我身上又没味道也不知道你怎么吃得那么起劲。”
“今天被红酒腌入味的又不是我,怎么说都应该是让我来尝尝红酒味的奶吧。”
陆织理的被子被严严实实地盖到下巴的位置,她眼神迷离地看着虞爻,思索几秒,双手捏着下巴处的被子边,刷一下地往下一拉,然后扯开衣襟大大方方地露出下面的风光。
“吃!”
虞爻看着她的动作,半晌后失笑着摇摇头,“那你还挺大方呢。”
“嗯!”
虞爻双手抱胸,看着陆织理脖子下方的弧度,手指微微敲击着手臂,眯着眼表情不善。
半晌,她像是想通了什么,跪着直起身,“陆织理女士,鉴于你今天的表现,我觉得还是得要惩罚你一下才行。”
陆织理闻言,顿时一脸呆呆地垮下了脸,然后微微挺了挺胸,想用这些来交换自己的平安,“不要嘛”
虞爻没有搭理她,转身下床,走到床尾的衣柜里,从里面搜刮出了一把银质的手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