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欣敲响了房门,半小时到了。
虞爻出门时脸上还带着一脸的潮意和红色,眼泪可以拭去,但她流露出的悲痛却擦不掉抹不去。
“虞小姐,我们该离开了。”
虞爻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在跟着方欣离开前,她不舍得回过头,目光穿过那扇小小的玻璃看着里面毫无动静的陆织理。
对不起
虞爻被方欣带走,谁也没发现,那被子下的身躯发出了轻微的移动。
陆竹笙在运动完后又回酒店洗漱了一番才照例回到医院。
他按照傅双的吩咐,每天来医院的时候都要带一束新鲜的花过来。
他拿过病床边柜子上摆放的花瓶,抽出有些凋败的花,准备拿去换水放上他刚买的新鲜玫瑰。
捧着装了水的花瓶往卫生间走,却在刚走过病床时听见了一道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