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的魏延行见吊瓶里还有大半瓶液体,知道一时半会儿是结束不了了,他从背包里掏出电脑开始回白天没来得处理的工作邮件。
沈宿星一个人无聊,又慢慢睡了过去。
.....
没过多久,沈宿星被手上传来的异样感弄醒,是护士在拔针。魏延行已经没有在工作,正站在旁边看着。
护士替他贴好胶带就端着托盘出去了。
魏延行再次问道,“是回家还是住这儿?”
沈宿星想了想道,“回家吧。”住在医院虽然方便,但他还是想回去。
魏延行说好,等他穿戴整齐后两人便一起出了门。
冬天的夜晚总是黑的早一些,现在不过八九点,天已经黑尽了,停车场里住院部还有一段距离,他们便步行走过去。晚上冷风一阵一阵的,沈宿星怕冷,他把羽绒服的帽子带上,拉链也拉到顶,小半张脸都埋在衣领,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
绕是这样,又一阵冷风刮过时他还是打了个喷嚏。
魏延行回头,只看到一双湿漉漉的眼睛。
“娇气。”他冷哼一句。
沈宿星委屈地眨了眨眼睛,这动作看得他喉咙一紧,他扯着人头上的帽子使劲往下一拉,恶声恶气道,“走了!”
被完全盖住脸的沈宿星把羽绒服帽子往上推了推,赶紧跟了上去。
下午过来的时候魏延行特地开了车,这会儿才上车不久,精神不太好的沈宿星又歪头睡着了。正在开车的魏延行瞄了一眼,便刻意放缓了车速。
等沈宿星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已经在自家床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