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向来是不择手段,这一年做的疯事更是不知多少。”
沈朝温柔推开秦岸清的手,柔柔弱弱地笑起来:“我真好奇,我与那个叫沈朝的到底有多像。”
“你们一个二个,都在和我说觉得不像初次见到我。”
秦岸清挑了挑眉,察觉到沈朝的那点不愉快,他端过身旁的茶盏,替青年斟了一杯,又轻声哄起来:“不像,你们一点也不像,那人命不大好…我们朝朝才不像呢。”
“你是独一无二的,世上从没有什么一人相似另一人的说法,”秦岸清笑吟吟的,“朝朝,你与旁人一点也不一样。”
真的不一样吗?真的与过去能做到完全的分割吗?
就在昨晚,手机中的白瑜年还在试图再添加他,可怜兮兮地给他发着验证信息。
又是这种,像被蛇缠裹住的感觉。
沈朝浑身发凉,宴雪然是意欲在他的生日那天招魂,还是他的忌日那天?
可是人都死了,还做这些事情,就不怕白瑜年生气吗?
真是活该一直追不上,沈朝有一种错觉,好像哪怕没有他,那两人也在不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