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是啊,而且就算认识又能怎么样?”
他指了指台上的人:“我觉得傅老师就很好。”
下课后,教室里的人一哄而散,只有零星几个留下来问问题的,沈朝撑着下巴定定地看着与学生交谈的傅斯言,眼神虚虚看向墙角边的绿植。
几天之后是他的生日,楚朝也与他同一天
要不要去拜一下自己呢?
沈朝觉得现实很残忍,每当他觉得心情稍稍轻松欢快一些时,便会迎来当头一棒。
先是白瑜年,又是宴雪然,他是重生回来后连自己死讯也不去搜索一下的,却被迫听到这些。
沈朝觉得有一些晦气。
他总算理解之前旁人怎么认为的他…阴魂不散,是不是?
唉,也算是一种报应,那时候他纠缠着别人,现在换到自己身上便觉得不痛快,人总是这样的,刀子戳到自己身上才知道疼。
说起来,刀子戳到身上的确很疼…
揉着额角,沈朝觉得自己还是得去拜一拜,明天做完义工就去吧,他也顾不得自己是只野魂。
但即便这样拼命思索着,有关那一人的出神气泡又从心口咕噜咕噜地浮了上来。
怎么会再次听到那个名字呢?沈朝甚至有一些害怕。
他真的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