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要你来。”沈朝再次重复了一遍。
男生的呼吸窒住了。调酒师也从吧台出来试图来拉沈朝,但被推开了,沈朝也不要他。
他看向宴雪然,带着点商量语气:“你们是同学?那你先照顾一下他吧,喝醉了话容易出事。”
男生僵着脸色去捞卡座里的醉鬼,沈朝还有一点意识,对方刚做出捞他的手势,便沉沉地钻进男生的怀里,手掌熟稔搭上男生的肩,头也埋进去。
宴雪然闻到沈朝身上酒的气与味,像发酵过的桃子,带着点甜滋滋香喷喷的气息。
酒吧里有员工宿舍,还专门设了一张始终铺着被褥的床,供员工小憩而用。
宴雪然之前用这张小床打过不少次盹,现在却不敢把沈朝放上去。
床有些脏了,气味也不大好闻,越靠近那张小床,宴雪然眉头便蹙得越紧一些,像一张不断绷紧的弓。
弓最终停了下来。
宴雪然找调酒师开了一间二楼的房。
“你不是让那小同学朋友来接他吗?”调酒师递过房卡,给他出主意,“实在不行放员工宿舍那小床上,他是你的同学,老板不会介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