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宁夏刚喝完一口水,他就开始审问了,只是第一句话就让宁夏答不上来。
宁夏咽下口中的水,冷冷清清的眸子看着对面的人,声音沉静:“这话应该我问你们才对吧?”
来到保卫部的人没有一个不心慌的,就算没犯事也会回想自己到底有没有做什么不对的事情,但是面前这个女人却一点慌张神色都没有,只能说这个宁夏要么是真的坦荡荡,要么就是犯大事的极端分子。
李强在保卫部待了多年,形形色色的人都见得多了,不论是哪一种他都很有经验。
他面色严肃,并没有因为宁夏是个女人就有所改变:“你那套银针是从哪里来的?”
听到银针,宁夏一愣,这确实是比较棘手的问题,因为这套银针是她太爷给她,然后又从神秘的医疗箱里拿出来的。
“祖上传下来的。”
说这话的时候宁夏眼睛都没有眨一下,很自然地回答了这个问题,毕竟真假参半的话最难识破。
“祖上是谁?干什么的?”
李强继续追问,一副刨根问底的模样,他当然已经查过宁夏的档案,关于宁夏的祖上是做什么的也一清二楚。
但是他就是要逼问,以此作为心理突破防线,找到对面的人的破绽。
“太爷,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我也不知道他做什么的,大概也就是行医的吧。”
李强一翻资料,眼神却是变得更加锐利起来,话也相当不客气。
“行医,封建社会御医是普通医生吗?甚至你那套针灸都是纯银制作的!完全资本主义残留!”
原来是这样,看来还是有人因为嫉妒而举报,所以才抓着她的纯银针不放。
“这套银针我早就上报过,抓着这点定性我为资本主义,会不会有失偏颇?”宁夏揉揉脑袋。
季科在医院还不知道怎么样了,文件也不知去向,在这个节骨眼上举报她的人或许才是真正的敌特吧。
“我可以知道是谁举报了我吗?张森?还是陈常?”
陈强瞥了她一眼,并没有回答,沉默在他们之间蔓延。
良久之后,他身体前倾,眼睛直直地盯着宁夏,审问道:“你嫁给蒋团长,究竟是什么目的?”
话题转得太快,让宁夏眉头一皱,事情怎么从银针转到蒋震身上来的?
难道是有人想拖蒋震下水?
...
军区营地里,赵金一头闯进了蒋震的办公室,不顾蒋震的死亡眼神,气喘吁吁道,
“不好了蒋团,嫂子被保安部带走了!”
听到消息的男人猛地站了起来,硬朗的脸上瞬间变得沉重,他一个大跨步走到赵金面前,语气是掩饰不住的着急,“因为什么事情?”
赵金猛吸了一口气,把情况迅速汇报了一遍,“说是有人举报嫂子是敌特,更多的我也不知道了!”
蒋震许久没有再痛的腰间忽然一抽,心里更像是有一团火在灼烧,他推开赵金,直接朝区长办公室赶去。
沈区长也已经得知了这件事,毕竟前脚刚送奖状的人,后脚就被举报是敌特,任谁也会多关注一点。
见蒋震急匆匆赶来,其他人都各忙各的去了,沈区长将办公室的门一关,让蒋震先喝口水。
事到如今急也没用,蒋震只能坐在办公室里的沙发上,等沈区长给确切的消息。
“蒋震啊,听说当初要嫁给你的人不是宁夏,而是她的妹妹许春花?”
宁夏替嫁的事情当初很多人都知道,蒋震也没有刻意隐瞒,于是点点头,“宁夏是跟她太爷姓,她亲生父母并不待见她,加上我当时的名声.......”
沈区长喝了一口茶,这件事情大家都心知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