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她忽然又笑了出来,抚摸着肚子的动作格外温柔:“爸爸去给我们赚钱了,你在肚子里要乖乖的。”

说罢,她又上前拽住了蒋震的袖子,撒娇道:“哥,林立什么时候来娶我?”

整个人痴痴傻傻又时不时露出嬉笑声,看得人毛骨悚然。

蒋望山刚开始还要斥责她,可眼见女儿举止越来越带着自顾自的癫意,他原本站起来的身体又重重落在了椅子上,瞳孔睁大,满脸的震惊。

蒋震看看自言自语的蒋玲,又转头看向宁夏,接收到他信号的宁夏起身捏住了蒋玲的手腕。

脉象浮取即得,但涣散无力如扬沙,再一捏紧,消失无踪,寸部尤显,这是大惊大恐,心神离决的脉象。

也就是说蒋玲此刻受刺激过多,人已然有了癫傻的症状。

宁夏只好用眼神示意蒋震稳住蒋玲,她现在不能再受任何刺激,至少很多话不能再当着她的面再说。

蒋震只好一边哄着蒋玲,一边将她带回她的房间,片刻之后他回了书房。

“她可能哭累了,这会已经躺床上睡着了。”

说罢又转向宁夏,此刻沉稳的眸子也忍不住带上了点焦急,他的声音与蒋望山重叠:“她这是怎么了?”

宁夏把自己刚刚探到的脉象告诉他们,玉石般的音质有些沉重,

“她可能精神状态出了点问题,大惊大悲之下大脑受到强烈的刺激导致,只能等后面稳定一点,我再给她施针。”

蒋望山无奈地叹息了一声,宁夏补充了一句:“这事,估计婆婆还不知道......”

她话里的意思蒋望山知道,他点点头,“她妈那边我去说,不会再让蒋玲受到刺激,宁夏辛苦你这两天多留意她。”

宁夏应下。

...

待蒋玲再次醒来的时候,没有像上午那般自言自语,反而格外的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