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素和叶通两人双手抱胸,互相哼了一声,把最后的选择权丢了宁夏。
宁夏顿时一个头两个大,叶家白家得罪哪边都不合适,她犹犹豫豫地伸出手指,比了个耶。
“要不,周六叶通长老,周日白姨?”
白素闻言刚要表示拒绝,就被叶通打断了,他笑眯眯地看着宁夏,“行,那我就勉为其难只得一天罢了。”
看着叶通为老不尊的模样,白素也无可奈何,只能同意了这个方案。
叶家上次两个师侄已经摆好了琴在侧屋,这次还点了白家的凝神香,蒋震脱了衣服端坐在凳子上,清隽的身材一览无余。
宁夏眨巴了眼,一边净手,一边欣赏男人精壮的身材在心里默默流口水。
面对宁夏的打量,这次的蒋震虽然还是微微脸红,但已经不像第一次那么紧张,治疗的效果也让他开始期待起当时那种放松的情绪来。
片刻后,宁夏开打针灸包,轻声道:“白姨给你在熬药,等拔完针,你记得把药喝了。”
蒋震闻言点头,闭上了双眼,默默忍受着银针入肉的刺痛,和一波接一波的阵痛。
待全部施针结束,屋外忽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叶长老,你快去看看吧,那个小孩脸都紫了。”
宁夏心中一顿,转身就要出屋,她扭头看向蒋震:“我也去看看,你一个人待着,可以吗?”
听着宁夏轻柔安抚的声音,蒋震一头黑线,嗓音在阵痛下嘶哑:“我又不是小孩子,一个人有什么不可以的,你快去吧。”
宁夏点点头转身出了屋子,蒋震微微睁眼,嘴角勾起,心里丝丝甜意蔓延......
待宁夏走出侧屋,就见一个小徒弟拉着叶通快步往前堂赶去,叶通半步也没停,正好看见宁夏,忙道:“宁夏,你也过来看看。”
安齐馆门口。
一个老妇人衣服前面都湿透了,近十月的天已经开始转凉,她嘴唇被冻得哆嗦,哭得浑身瘫软在地,
“快救救我的孙子,他才6岁,求求你们救救他。”
在场围观了不少的人,等叶通和宁夏挤进人群,宁夏这才看见,躺在地上的小孩赫然是军属大院的唐亮,而正在哭泣的正是他奶奶。
唐亮毫无生气地躺在地上,脸色青紫,浑身衣物湿透。
叶通一见小孩这个样子,就知道情况不好,他赶忙让小徒弟将人抬进前厅,命人脱去衣物,准备施针。
看着孩子毫无起伏的胸部,叶通心里清楚这个孩子凶多吉少,但医者本就是为了救命而来,尽管希望渺茫,他也要尽力一试。
但一旁的宁夏拦住了他,“不着急,我先看看。”
她蹲在唐亮身边,手指伸向孩子的脖间,颈动脉摸不到,宁夏又捏住他的手腕,脉搏微弱断断续续,有救。
原本一时没看见宁夏的唐亮奶奶,见宁夏拦下了叶通的施针,她“嗷”地一声朝宁夏扑了上来。
“宁夏,你这个恶毒的女人!我虽然和你有些过节,但人命关天,你要害死我们唐亮吗?”
围观的群众顿时议论纷纷。
“什么情况,这个女的是谁啊?怪不得拦住叶师傅施针,原来是有过节。”
“太过分了吧,叶老中医肯定不会让她乱来的。”
宁夏一把甩开唐亮奶奶,朝叶通喊了一声:“师父,拦住她,我要开始抢救,别耽误时间!”
叶通起初也有些惊疑,但他知道宁夏的人品,绝不是胡闹的人,于是吩咐其余人拦住了唐亮奶奶。
只见宁夏在快速判断孩子没有心跳脉搏微弱之后,她跪在孩子旁边,双手在唐亮胸骨中下1/3处,以快速且深度的力度进行胸外按压。
每一分钟按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