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梅今年堪堪47岁,生了一儿一女,只是女儿知青下乡一直没见过。

宁夏摸着她的脉搏,眉头越皱越紧,面色也渐渐变得沉重。

坐在她对面的刘梅看着宁夏的表情,心中不祥的预感越来越强烈,完了,难道她得了绝症!?

许久,宁夏才缓缓开口:“妈...你这个病吧......”

刘梅急得快不行了,“哎哟,你就别卖关子了,到底啥病呢?”

宁夏一双黑澈的眼睛盯着刘梅,“您真的想让我帮您治?”

“那当然!这找你看病的人都找上门了,你肯定能治。”

“我确实能治,不过...您得答应我一个要求。”

刘梅毫不犹豫地点点头,她都快要死了,还有啥不能答应的,

“你说,我肯定答应。”

宁夏轻轻一笑,“以后千霆我来管,您不可以插手。”

“啊?”刘梅听到这个要求,整个人一愣,这怎么和孙子还扯一块了呢。

“您答应了,我就治,不答应我就爱莫能助了。”宁夏老神在在。

刘梅思索片刻,拍着大腿就答应了,“你是他妈,还能害了他不成,我答应你了!”

宁夏勾起唇角,刷刷写下一个方子:甘麦大枣汤,辅以呼吸大法。

“您就按照这个方子熬汤,每周喝个四次,再搭配上我上面说的呼吸大法,保管您神清气爽。”

其实刘梅这个病,很大一部分的原因,还是都被熊孙子闹的。

这孩子整天上蹿下跳的,又在耳边大喊大叫,吵得人不得安宁,是个人都得胸闷。

刘梅呆呆地看着这个方子,这哪里是药?

“我这到底啥病啊?”

宁夏恬然一笑,“害,也就是更年期而已。”

...

晚上11点,宁夏终于把记录完这几天的病例整理完,就去洗澡。

这时,浴室的灯忽然闪了闪。

宁夏被骇了一跳,这灯泡看起来有些年头了,该不会要炸了吧?

偏偏好的不灵坏的灵,就听刺啦一声,灯泡突然灭了,整个洗手间都陷入了黑暗。

宁夏呼吸变得急促,仿佛回到了多年前被不小心反锁在地窖里的那一刻。

脑海中有无数的片段闪过,压得宁夏喘不过气。

她手脚发软,挣扎着想把衣服穿起来,却怎么也使不上劲,最后只能裹上浴巾踉踉跄跄去摸门锁。

全是水的地面很滑,摸黑的宁夏也不知道绊倒了什么,整个人失去重心摔倒在地上,脚腕发出咯嘣一声响。

完蛋了,她想。

“宁夏!你没事吧?停电了,我听见动静,你是不是受伤了?”

门被人一脚踹开。

是蒋震的声音,黑暗之中的宁夏第一次觉得这个男人的声音如此动听。

她躺在地上,声音因为疼痛而有些颤抖,“我摔了一跤,脚扭了。”

蒋震这才发现宁夏躺在地上。

窗外的皎洁的月光如水,尽数散进浴室,也撒在地上的仅裹着浴巾的宁夏身上。

她的身形像是伏在海边岩石上的惑人海妖,婀娜且柔软。

白皙如雪的肌肤上,乌黑的头发散落,黑白强烈的视觉冲击,使得蒋震喉头一紧。

他第一次发现,原本记忆里泼辣的女人原来是这样的,勾动他的心。

“你来扶我一把,我好像爬不起来。”

蒋震回神,脱下自己衬衣披在宁夏的身上,只余一件背心,他朝着宁夏伸出一只手,

宁夏抓紧那只宽大的手想要顺势站起来,却被脚踝的剧烈痛感疼得站不稳,整个人都不受控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