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有些发紧而已。”
“她说你流血了,是真的吗?”
“是流了点,就一点点而已,我这是不是快生了?但这会肚子又不疼了。”蒋玲第一次怀孕,根本不懂。
宁夏不动声色地将她的手放回被子里,胎盘前置到了孕后期确实会有流血的现象,只要她好好休息,吃了紫枢丹问题应该不大。
“你今天早上是不是没好好休息?”宁夏皱眉看着心虚的蒋玲。
她的神情严肃,仿佛在看一个不听胡的孩子,这种压迫感让蒋玲愈发心虚起来。
“每天睡十个小时实在太长了,我早上歇不住就起来在院子里走了走,没想到就......”
“紫枢丹吃了感觉怎么样?”宁夏又继续问,这个脉象摸起来并不稳,按理药效不应该这么差。
这下蒋玲彻底不敢说话了,她咬着下嘴唇,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可宁夏不像刘梅那么好糊弄,一看蒋玲的神色就知道不对:“你没吃药?为什么?”
顶着宁夏严厉的目光,蒋玲支支吾吾:“药我没舍得吃,我睡一觉已经好很多了,以后我保证多躺床上休息。”
紫枢丹珍贵,确实应该放在更危急的时候吃,比如生产那天。
宁夏思索片刻也就作罢,只是又叮嘱了一番:“如果下次再流血,你就要住院了,到时候风险会很高,你不能再任性了知道吗?”
蒋玲张嘴想说什么,最后还是乖乖点头。
中午还不及吃饭,宁夏又赶回了医院。
高雅晴的身体虚弱,她必须就近好好观察,尤其是产后的护理与普通孕妇不同,她还得多去看着点。
她穿好白大褂就去了高雅晴的病房,只是令她意外的是,病房里正大马金刀坐着的竟然是熟人沈区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