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子打打闹闹受伤是正常的,何至于把你岳母打成这样?”

“我们两家以后难道不来往了?”

蒋震浑身散发着煞神的气息,声音冰冷:“蒋千霆不过是想给许涛先示范一遍,如何骑自行车,就被这个畜生用棍子卡住车轮子报复!”

“这不是打闹,是谋杀。”

在古桥村,许涛经常做这种阴险报复的小动作,每次有人告状到他面前,他都是用这套说辞搪塞。

再加上小孩子也说不清楚,也没有直接的证据,这才让许涛一次次逃脱干系,也让他害人的胆子越来越大。

“你说是我家许涛做的,就是他做的?你有证据吗?”陈兰娇愤怒的声音还在狡辩。

“你去跟他们说证据吧。”

宁夏的话音刚落,就见走廊另一头保卫科的人来了。

来的领头的人正是李强,他朝着蒋望山和蒋震行了一个礼,便朝身后队员挥了挥手,声音森然,

“全部带走。”

保卫科的人立刻上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许家三人摁压在地,戴上了手铐。

身上还带着痛意的陈兰娇,在地上挣扎起来,“你们凭什么乱抓人,你没看见我被那个老泼妇打成这样了吗?”

许大强也叫囔着:“同志,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们是良民啊!”

“良民?”宁夏站在他们前面,居高临下看他们像死鱼一样垂死挣扎,“良民怎么会一直在给敌特写信,还把团长女婿家的信息全都写在上面?”

她扬了扬手中的信纸,将其交给了李强。

“这家人来京都之后,举止十分异常,我怀疑他们是敌特,因此特意留了心眼,请你们务必仔细调查。”

上次放走宁夏之后,李强就苦于丢失了一份业绩,如今拿到那封信,扫了一眼便心中大定。

“放心,我这辈子最痛恨破坏分子,尤其是这些冥顽不灵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