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下雨,也一定有他私人的原因,同样也不需要他来理解。
他们就只是简短地作出了这样的对话,没有开头,也没有结尾。
莫尹把题库最后一页刷完,问李修:“你做了吗?”
“做完了。”
莫尹不敢置信,“什么时候?”
“课上。”
“什么课?”
“一些试卷讲评课,可以不听,老师不会管。”
莫尹有种受欺骗的感觉,“你不是说你不在乎输赢吗?”
“是啊,”李修从床上坐起来,他头差点快要顶到床板,“不在乎和做不做是两回事。”
莫尹不能理解,不在乎的事为什么还要去做,像他不在乎社交,也不在乎别人的评价,他按照自己想活的方式去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