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还没完全消退,可见那一日他有多不管不顾。

但其实他身上也差不多,后背满是被她指甲挠出的划痕,他弄得越狠,她抓得就越重,出血他也不在乎,一点不肯放过她。

当晚,英贤一直处于高潮与崩溃的边缘,根本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第二天下午,他去给自己拿水时才看见他后背惨状,心理平衡不少。

就这样,他还敢那么狠吻她,真是不怕疼。

余光瞥见镜中女人,英贤才意识到自己正在抚摸胸前一枚吻痕,目光竟是温柔的。

精致眉毛轻轻蹙起,她擦干身上水渍穿上浴袍。随着满身红痕被尽数遮挡,暧昧的气质也随之消散。

也幸好她穿好浴袍才拉开门,房间内,多了一个人。

英慎端着青花瓷杯站在门口,门半敞着,似是刚刚进门。

见她这副模样,英慎解释:“三姐,我不知道你在洗澡,敲了几下门没听见你声音,才推门进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