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要插多久,她真的有些受不住了,不停哽咽。

直至她下半身都麻了,傅城才终于射出来。

而那小腹上的灼热感,竟让她抖着腿又高潮了一次。

鹅绒锁不可能

不可能

傅城抱她去洗澡,英贤连根手指头都抬不起来,随他摆弄自己。

吹风机那么吵,她都能睡着,可见累成什么样子。

次日晌午,英贤不情不愿睁开眼,只觉身体仿佛被货车碾过,骨头都是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