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允茉适时地上前，扶起他，“帝师，你的母亲不会怪你的，你不要太自责难过。”

温道尘只是用微红的眼看了看她，便小心地将遗骸收拾好。

而后，他拖着沉重的步伐，一步步地往山下走。

每一步，都像是走在刀尖上。

南允茉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是一个字都没说得出来。

这一刻，她能说什么？她该说什么？

所有的言语，在这一刻都变得无力和苍白。

她用力的抿了抿唇，小心翼翼的跟在温道尘的身后，时刻留意他的情况。

宣平王夫妻互看一眼，跟在最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