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没萧谢年轻,也确实没他有钱,但也没有你说的,一文不值!”
姜瀚然一怔,似被杀了个回马枪,慌张地解释,“我…不是这个意思!”
苏清眸底似笑非笑,“既然你觉得对我有亏欠。”
说话间她又近了两步,正当姜瀚然以为对方要把话说完,突然眼前一阵寒风,随后是响亮的掌掴,脸颊上火辣辣的痛。
苏清:“这一巴掌,你我两不相欠了,我的事也不用姜经理再费心。”
冰冷的语气藏了针,彻底一笔划过陈年的旧账。
一个打人的和一个被打的都表现得异常平静,而远处吧台边看戏的两位就没这么淡定了。
陈妍扶了扶镜框,问宋荣,“你老大下手都不带情绪的啊?正常情节下不是应该先激烈争吵一番,情绪饱和的时候再来一巴掌助助兴的吗?怎么那位小姐说动手就动手,把她对手都给整懵了…”
不过宋荣来不及回答她了,见情况不对,跑向苏清。
宋荣刚跑到一半,苏清就没事人似的走了过来,简单交代了几句后独自进了电梯。
直教陈妍盯着她离开的背影看了很久,只觉得这位真丝衬衫小姐是个狠人啊。
……
英国的四月雨意绵绵,清晨的湖面拢了一层水雾,似绵延的白烟在山谷里堪堪舒展。
谢家湖畔庄园的后山有一处墓园,近处,年代最新的墓碑上刻着谢菲的名字,前面安安静静躺着一支还未开始凋萎的白玫瑰,花瓣沾染了水珠,许是昨夜的雨,许是今晨的露。
总之,有人比萧谢先来了这里。
萧谢轻轻放下一束康乃馨,眸光晦暗地扫过白玫瑰。
人活着的时候什么都不做,如今死了,却年年都记得她的忌日。
萧宏峰啊,真是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