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放烟花?”
“回答正确。”傅寒吻住柔软唇瓣,轻松把人翻到自己身上,笑得意味深长,“不放炮,哪叫过年。”
“......”我直接垂死梦中惊坐起。
救大命,中华文字博大精深,分明是喜庆快乐的一件事,可从他嘴里说出来, 怎么听都像虎狼之词!
按这歪理,你岂不是天天都在过年?
三十晚上的鞭炮声,到底响了一整夜。
初一清早一家人吃过汤圆,拜年收完压岁钱后,我头重脚轻返回卧室补觉,再睁眼,已经到了新闻联播的时间。
我眼角狠狠抽了抽,指着手机屏幕气不打一处来,“都七点了,你就不能叫我一声?”
怎么着也是新媳妇在婆家过的第一个年,初一睡了一整天算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