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又没羞没臊酱酱酿酿翻来覆去烙了一个晚上的饼。

这小日子过得,太颓废了。

翌日,吃过早餐后,给七月和十二放好足够的狗粮,秦姨和我们一起出发,不过是两个方向。

我和傅寒去温泉山庄,秦姨儿子来接她回老家过年。

我和傅寒一人给了秦姨一个大红包,秦姨说什么都要回两个给我们,说是长辈的祝福,必须收下。

路上,看着红包里红彤彤意气风发的毛爷爷,我和傅寒闲聊,“秦姨来傅家很久了吗?”

“嗯,我差不多是她一手带大的。”傅寒习惯性单手握方向盘,另一手捏揉着珞黎细嫩的指尖,“小时候我淘气,有一次不小心把她儿子撞进游泳池差点淹死,爷爷震怒,打完我不解气,还让我在祠堂跪了一天一夜,秦姨求情无果,干脆在祠堂外陪我一起跪,说没看好孩子,她也有过错。”

“秦姨对你真好。”我反手捏了捏他修长的指骨,由衷道。

“她丈夫以前赌博欠了很多外债,被要高利贷的差点打断腿,是爷爷帮他解的围。”

见她感兴趣,傅寒继续道,“后来安排他在傅家开车,秦姨的儿子也在傅氏集团工作,一家人的生活才越来越好。”

“一人赌博害全家,这么说来,爷爷也算是秦姨的恩人了。”

想到什么,我换了个话题,“傅氏集团是爷爷一手创办的吗?”

没想到这丫头突然又对公司感兴趣了,傅寒坦言,“对,到我手里,也算经历三代了。”

我侧目看他几秒,冷不丁问,“家里就没人和你争吗?”

钱和权,对一个成年男人来讲有着致命诱惑。

正所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为争夺皇位血流成河,为争夺家产兄弟反目的从古至今数不胜数。

傅氏集团是海城首屈一指的经济支柱,成为傅氏掌权人,拥有的财力和地位非一般人能想象。

金字塔顶尖的位置,怎么会没人觊觎?

绕了半天,原来是想问这个。

傅寒猜她又想起家里的事,在她掌心挠了挠,修长手指顺着指缝挤进去,与她十指相扣,才轻悠道,“夫妻恩爱,兄友弟恭,这是爷爷定的家规,违背者逐出家谱。”

他顿了顿,笑的浪荡,“至于傅氏掌权人,二叔三叔和君阳远星那两个臭小子合起伙来算计我,生硬把我骗到这个位置上。”

“啊?算计你?”我难以置信,老狐狸也会上当?

年底,很多人离开海城返乡过年,路上的车比平时少了一半还多。

恰好转弯,傅寒扭头瞥了小丫头一眼,将她脸上的狐疑和戏谑尽收眼底。

拉起她的小手不轻不重咬了一口,傅寒磨牙,“不信?”

我夸张呼痛,好奇道,“他们到底怎么骗你的?”

“二叔当年抓阄胜出,掌管了傅氏集团,我爸和三叔在公司辅佐一年后带着老婆全球度假。”

傅寒捏着她指腹蹭下巴上冒出的青胡茬,想起当时仍觉好笑,“等我毕业后,二叔死活要退休,依葫芦画瓢让我们三兄弟抓阄,接力棒就这样落在我手里。”

我无意识用指甲揪他的胡子,“这样也挺公平的,不能说他们骗你。”

傅寒抓着她不听话的小手又咬了一下,然后贴在唇边摩挲,“如果三个纸团上不是都写了我的名字,我也不至于喊冤。”

“啊??”我惊的瞪大眼,“你两个弟弟没意见吗?”

傅寒哼笑,“他俩巴不得享清闲。”

我小声嘟囔,“二叔.....够坏的呀。”

“当年他就是这么被我爸和三叔算计上位的。”

我眼角忍不住抽了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