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忽然被一股大力推开,撞上地吸后又弹回去自动关上。

在傅寒微微惊讶的目光中,珞黎像一枚炮弹般冲进自己怀里,搂着他的脖子,急切又用力的吻上他唇瓣。

傅寒怕她摔了,下意识扶住她纤腰,几乎是条件反射回应着她的热情,同时,眼珠转了转,瞄向窗外。

嗯,没到世界末日,天没塌,也没下红雨。

所以,这丫头怎么了?

“要我。”我不管不顾扑到他身上,吻的毫无章法,双手扒拉着开始解他衬衫衣扣。

简单的小纽扣好像故意和我作对,半天都解不开,蛮力拉扯中,一粒纽扣被拽掉,在桌面上弹了两下后不知去向。

傅寒哪受得了她这样,剪裁合体的西装瞬间就紧绷起来。

在一起这么久,珞黎还是第一次这么主动,若是换做平时,傅寒听她这样说高兴的能跳起来,非得压着人一遍遍叫老公,直到把小姑娘弄哭求饶才肯罢休。

只是今天……珞黎情绪明显不对。

靠着仅存的一丝理智,用力闭了闭已然幽暗的眸子,傅寒揽着肩膀把人扶起来,强压着被拱起来的燥火哑声问,“发生了什么事?”

被强行分离、推开,我很不满,鼓着脸瞪他,一手抵在他胸前转身就要下去,赌气道,“不给算了,我找别人去。”

傅寒额角突突跳了两下,一把把人抓回来,捏着下巴用力咬住那张不听话的小嘴,带着惩罚的意味,狠狠吮吻。

“嘶”

……

“哎,你”

……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