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将她忧心忡忡的样子尽收眼底。

关押父亲的地方不在海城,开了近两个半小时的车程,最后停在与邻市交界的一处高墙大院前。

看着两米高的围墙,以及墙头的碎玻璃碴和电网,我鼻头一阵酸涩。

门卫通报后,里面很快出来一名身穿制服的工作人员。

傅寒扬了扬下巴,“去吧,我在这里等你。”

我把手从傅寒掌心抽出,跟着工作人员走进那扇沉重的铁门。

漆黑的铁门缓缓关合,遮挡住珞黎最后一点背影,傅寒靠坐在车前盖上,从烟盒敲出来一根烟,咬在嘴边点燃,用力吸了一口,仰头,对着天空吐出一口烟圈。

我跟在工作人员身后绕过一幢灰色方砖砌筑的高楼,穿过一个连廊,停在一幢小白楼前。

“二零三家属。”工作人员对岗卫说。

岗卫点头,“交给我吧。”

我向工作人员道谢后,跟着岗卫走进小白楼。

里面没有我想象中的阴森恐怖,相反,干净明亮,过道整洁,像公务员的办公楼。

我被带到二楼一个房间前,那人用指纹解锁后,直接推开门,朝我示意,“三十分钟探视时间。”

“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