怡知道大伯曾经喜欢过我母亲后,再加上大伯看我的眼神......渐渐的,我就被冠上了狐狸精的骂名。
现在看来,大伯应该是知道了昨天发生的事,可我不明白她为什么会挨打。
现在首要问题是礼裙脏了,怎么办?
马上要登台,换衣服已然来不及,我正犹豫要不要换回T恤仔裤,一件带着体温的外套被披到肩上。
我抬头,正对上许星池紧绷的脸,“有没有烫伤?”
许星池远远看到有个女生靠近珞黎,原本没当回事,但看到那女生把咖啡泼向珞黎时登时变了脸,立刻朝她这边跑来。
“那人是谁?为什么用咖啡泼你?”
男生个高,西装外套也长,我看了一下,正好能遮住上半身的污渍。
“我没事,一个疯子,不用管。”我伸手把袖子挽了两圈,“轮到我们了,是吗?”
“嗯,需要往后调一下吗?”许星池眉头紧皱,“你换一身干衣服。”
“不用,就这样,走吧。”
原本只想掩饰一下污渍,结果却引来更多欢呼和口哨声。
乐队一共四人,贝斯手丁一磊和架子鼓彭克明都是简单的T恤休闲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