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心骂骂咧咧,脸上扬起最灿烂的笑容,趁人还没走远,我一把扯住他裤腿,仰头,弯起眼睛,“我下午刚做过美容和SPA,全身洗的香喷喷,现在应该很美味。”

这是我能想到的唯一办法了,鑫盛是爷爷和父亲两辈人的心血,别墅是父亲和母亲的婚房,里面装满我二十年的生活点滴,无论哪一样,我都无法割舍。

对视五秒,也可能是五分钟,光线昏暗,我看不清他脸上表情。

左心房拔凉,完了,错过了。

右心房鼓劲,没事,扑倒他。

傅寒再次迈步,指尖一小块布料被抽走。

我眨眨眼,坐着没动。

倒也不是较劲,主要是,腿麻了。

看着那道挺拔的背影,我开始默默计数,一、二、三......驻足,转身,视线对上,我勾唇,张开双臂,“抱。”

时间又静止了,五秒,也可能是五分钟,他大步折回来,将我打横抱起,“娇气。”

我都已经自己送上门了,抱一下怎么了?!

我不服,但我不说。

昨天来的时候,从大门走到别墅用了十分钟,此刻眨眼间我已经被扔到二楼大床上,还被柔软的床垫弹了一下。

来之前已经想好了,但我没想到会这么顺利,不禁有点怀疑傅寒荤素不忌,男女不限,老少通吃。

浴室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我深呼吸安慰自己,既来之,则安之。

可想到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事,尽管做足了心理建设,我仍旧很紧张。

内心莫可名状,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会主动走进一场权色交易。

其实刚才在大门外只是个试探,但他却真的纡尊降贵把我抱了起来。

傅寒这样的男人,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我不知道他看上我什么?

我不确定傅寒是否真的愿意救父亲、救鑫盛于困境,很多细节都没谈,中间也没有协议,万一他不认账怎么办?

还是先把话说在前面比较好,最好能白纸黑字写下来,双方签字按手印。

梳理思绪之际,水声停,浴室门被拉开,傅寒腰间裹着一条浴巾映入我视线中。

刚洗过澡,他整个人都带着一层朦胧的水汽,黝黑的发丝挂着水珠,偶有滴落,沿着壁垒分明的胸膛一路往下,滑过排列整齐的腹肌,顺着神秘的人鱼线没入浴巾。

他随手拿着一条毛巾擦拭头发,小臂上淡青色筋脉鼓起贲张弧度。

看得出来,这是一具常年健身的躯体,劲瘦强健、精悍野性,充满力量与性张力。

我怀疑网上查到的资料是假的,这怎么看都不像三十五岁的人。尤其是那张被女娲精雕细琢过的脸,帅的像他这个人一样,极具攻击性。

“现在走还来得及。”傅寒随手将毛巾搁置一旁,拿起床头柜上的矿泉水。

视线扫过他仰头喝水时滑动的喉结,我语气平静,“交易细节我们还没谈。”

事情没解决,我自然是不会走的。

“卧室不谈公务。”傅寒眸光微闪,放下半瓶矿泉水,看着床上强装镇定的少女,压低背,双臂撑在她两侧,俯身,“别忘了,我是甲方。”

我随着他的靠近后仰,直至完全躺在床上,心里明白,在这场交易中,自己处于劣势。

他的意图再明显不过,没再多说什么,我开始解裙子腰带,很漂亮的一个蝴蝶结,不知怎么变成死结......

傅寒握住少女那双发抖的小手控在头顶,一手捏着她的下巴,偏头吻了下去。

我已经做好了他会像个变态一样疯狂硬来的准备,没想到,落下的却是一个绵长悱恻的吻,我缓缓闭上眼,躲避那双近在咫尺深如漩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