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指甲长的像鬼,在我胳膊上挠了好几道。

比起她看不见的内伤,我的样子看起来更惨。

经理已经了解事情大概经过,看到店员手里的黑卡,顿时两眼一黑。

他可太熟悉这张卡的主人是谁了,这家商场就是傅家的产业啊!

在得知刷卡人是那位伤得不轻满身狼狈的短发小姐时,经理感觉自己的职业生涯到头了。

几经周折,经理抖着手把电话打到徐特助那里,磕磕绊绊讲述了事情经过。

今天徐安之一早接上傅寒去邻市看一块地,刚忙完,正在返回海城的路上,预计还要两个小时车程。

听了商场经理的详细描述,徐安之几乎可以断定对方就是珞黎,他一刻不敢耽误立刻向后座男人汇报。

“受伤了?”傅寒原本仰靠的身体蓦地坐直,眸底满是戾气。

他放在心尖上的人,一根指头都舍不得碰,竟然被另一个女人打了?

手机铃声响,看着屏幕上的备注,我斗志昂扬的气势忽然就消散的一干二净。

如果说此时此刻真有谁可以让我依靠,恐怕,只有傅寒了。

接通电话,我没说话,傅寒低沉熟悉的嗓音顺着电流传入耳廓,“珞珞?”

我鼻头一酸,眼眶倏地湿润,闷闷的应了一声,“嗯。”

平日里像小狐狸一样狡黠的姑娘此刻突然变得安静,傅寒一颗心忍不住揪起,恨不能长出一对翅膀,立刻飞到她身边。

喉结滚了滚,他声音压得更低,也更轻,“珞珞,别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