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挺介意的。
思前想后,我从网上下单买了两个最原始的不锈钢插销,准备固定在我房门上,这种插销只能从里面开锁,除非他强行把门卸了,否则只能吃闭门羹。
付款下单后,我安详进入梦乡。
另一边,傅寒紧盯时钟,十分,二十分,一小时,两小时,一整天过去,珞黎再没一点动静,别说给他打电话,信息都没再发一条。
傅寒心一点点下沉,一方面怕她当真生气,另一方面又气她一点都不在意自己。
第二天一早,我吃过秦姨做的美味早餐后坐车去学校,路上等交通灯的时候,我几次和徐特助对上视线。
我猜测他在疑惑我为什么不问网上关于傅寒和那个女歌星的绯闻。
可我的确懒得问,也压根没立场过问。
又一次在后视镜碰上目光时,我点了点自己的下眼睑,笑着说,“徐特助,是昨晚没休息好吗?你好像有黑眼圈了。”
徐安之内心哀嚎,何止没休息好,昨晚压根就没睡。
老板明明去纽约忙分公司的事,昨晚不知什么原因,突然召开视频会议要听取公司第三季度项目汇报,总监级别以上的全部出席。
一场视频会开了两个多小时,结束时候天都快亮了,差点要了他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