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来说,都是一个不小的诱惑。
可是,傅寒摇头。
“那您想要多少?”我握了握拳,懊恼自己没有谈判经验,一上来就亮出底牌。
父亲掌控集团百分之八十的股份,这百分之二十是他送给我的十八岁生日礼物。
如果傅寒想要更多,恐怕要费点功夫。
“很简单。”傅寒看对面少女皱着一张小脸蹙眉沉思的模样,唇角微不可察的勾起,平板放在茶几上,长腿敞开往后靠,薄唇轻启,“取悦我。”
“......什么?”我愕然。
怎么取悦?是我以为的那样吗?
也是此时我才注意到,他穿一件藏蓝色真丝睡袍,腰带系的松松垮垮,领口微敞,露出锁骨及一小片蜜色胸膛,睡袍下摆因他的坐姿虚虚搭在大腿上,垂落的腰带归隐至暗处。
他分明姿态慵懒闲适,我却感受到强烈的压迫感,有种被猛兽盯上的恐慌,后背汗毛都竖起来了,不由得后退一步。
“不愿意?”空寂的客厅里传来一声嗤笑,傅寒再没多看我一眼,起身上楼,头也不回,声线冷沉,“送客。”
随着他话音落下,两只杜宾犬木着一张狗脸来到我面前,其中一只打开我身后的门。
我目光死死盯着那道即将走上二楼的挺拔背影,张了张嘴,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带走你的东西,我对廉价物品没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