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从书房出来,夏佑军喊来年前给夏诗雨开车的司机,再次详细询问了当时的情况。
当听到他对珞黎酒后状态的描述时,夏佑军脑中已经有了大致猜想,气恼道,“上次问你怎么不说?”
司机惶恐,“我进去上洗手间恰好看到的,因为醉酒的不是大小姐,我以为不重要,就没当回事,没告诉您。”
夏佑军挥挥手,司机离开后,他一个电话打给夏诗雨。
这边天刚蒙蒙亮,夏诗雨还在睡觉,冷不丁被电话吵醒,极其不爽,“喂?”
“你还有心情睡觉?”
夏诗雨闭着眼,迷迷糊糊间一时没听出来对方声音,不耐烦地问了句,“你谁啊?”
夏佑军闭了闭眼,大声咆哮,“我是你爹!”
夏诗雨,“......”
“诗雨,你和爸爸说实话,年前在温泉山庄,你到底对那个叫珞黎的女人做了什么?”
夏佑军的冷声质问终于让夏诗雨醒神,蹙了蹙眉,夏诗雨缓缓睁开眼,应付道,“一起喝杯酒而已,没做什么。”
手机又进来一通电话,是助理打来的,夏佑军看一眼屏幕,耐心告罄,“傅氏切断了我们所有合同,跟风者落井下石,公司现在举步维艰,诗雨,你最好认真想一想,看如何补救,否则,后果别说你,就连爸爸,我们整个夏家都承受不起!”
砰
手机掉在地板上,夏诗雨瞬间石化。
傅寒竟然为了一个女人,不顾两家多年交情,公然对付夏氏?
这个认知让夏诗雨在愤怒的同时又感到深深地惊惧。
夏氏集团的主营业务是房地产,这些年地产经济低迷,转行也非一朝一夕,靠着原有的业务以及和傅氏的合作生意也还说得过去。